“面容姣好的男人是妖物。”
“长相如此妖艳的狐王大人可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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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寝殿的路上,遇人?不对,遇狐就叫她‘王后’。这个奇怪的称号听着并不顺耳,甚至有点奇怪。
鹿挽“她们为什么都叫我‘王后’?难不成你们这里外来人都那么称呼?”
焉绾兮“您是殿下的未婚妻子,当然称呼您王后了。”
妻子?谁的妻子?鹿挽心生疑惑,她待会儿一定要好好质问质问那个所谓的殿下。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
兜转了一会儿,两人到了地方。门虚掩着,就好像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焉绾兮“我就不陪您进去了。”
鹿挽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抬脚踏进去,未走几步。身后的门猛地又关上了。
鹿挽“靠,吓死老娘了。”
边伯贤“看来夫人的身体恢复的不错。”
这个男人,除了那双眼睛。几乎完美的挑不出一丝错,世上竟会有如此绝色的容貌。愣是女子也比不上。
鹿挽“别攀亲带故的。我和你又不认识。”
边伯贤“无碍。夫人很快就会和为夫熟络的。”
倒似翩翩公子一般温润如玉,翩若惊鸿。只可惜那双眸子摆脱不了狐狸的天性,狡猾。
鹿挽瞧见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条和她一样的手链,只是颜色不同。有些好奇的上前几步,握住他的手腕。
鹿挽“你为什么也有这个?”
在她有记忆时便一直戴在她的左手腕上,那么多年。除了洗澡时摘下,从不离身。
边伯贤“我的和夫人的是一对。”
鹿挽“这是你送给我的?”
他点点头,反过来与她的手相扣。
这个男人,那双好看的犹如艺术品的手,居然那么细腻白皙。像惊心雕刻过,毫无一点瑕疵。
边伯贤“等成婚了。夫人天天都可以看。”
鹿挽“谁要和你成婚了?”
羞红了的脸颊连绵到耳根,鹿挽不好意思地抽回手。是她刚才的眼神太过分了,所以他才会误会吧?
他的寝殿很大,一眼似乎无法看见所有的家居。单单那张大床,就足以容纳她的视线。
鹿挽“为什么你不把尾巴露出来?”
自她进门,一直在观察他身后是否有那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狐王的尾巴应该是与众不同的,早已做好准备触摸的鹿挽跃跃欲试。
边伯贤“怕吓到你。所以就收起来了。”
鹿挽“你的狐民们可让我看了个够,现在已经免疫了。”
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桌上的水杯吸引住鹿挽的视线。透明的蓝色琉璃杯,杯中无水。杯壁上却有,小幅度的起伏着。
鹿挽“你们这儿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
鹿挽“就比如那只傻狍子和那条冷冰冰的蛇。”
边伯贤“放心,以后他不会在靠近你。”
鹿挽有些担心起那只傻狍子,毕竟他算是自己在这个地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可不能那么丢了。
鹿挽“那只傻狍子呢?他去哪儿了?”
边伯贤“他救了你,我自不会亏待他。”
鹿挽“那他岂不是我的救命恩人?”
边伯贤有些不满。眉头微皱,为什么连着两次提起那个狍子?难不成朴灿烈比他重要么?转念一想,朴灿烈在关键时刻护住了鹿挽的心脉。也就没有那么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