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顾湘:“哎呀,这哪能一样啊?这两是大活人呢!主人你呢?说什么小朝阳要认爹,还不是想要跟着欢姐姐,如今还为了一个臭要饭的消耗内力,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
这究竟是怎么扯来扯去还是扯回她的,实在是不能理解。
温客行:“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我就不能是想让你欢姐姐和我在一起?再说了,我不能和他交朋友?”
顾湘:“也不是不行,就是……”
顾湘撇了一眼江愉欢,见她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大胆地说下去:“就是,欢姐姐还不是你夫人呢,你还叫她夫人,我听说人间的人都是要娶了一个女子才能叫她夫人的。”
温客行:“你这丫头,懂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江愉欢:“怎么就不懂了,难道阿湘说得不对吗?”
温客行被逗乐了:“这么说,夫人是想让我娶你了,早说嘛!”
江愉欢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潮红,有些小慌张,这些动作都落在了温客行的眼里。
江愉欢:“我…我困了,你们自己玩吧!”
说完就起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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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那首菩提静心曲还响着。
真是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地谁去了,安眠香的效果都未必比这首曲子管用。
江愉欢一起来,果然就看到温客行还站在甲板上吹着箫。
温客行见江愉欢来了,曲声戛然而止。
温客行:“阿欢,你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江愉欢:“嗯。”
温客行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她有些惊慌。
江愉欢:“阿行,干嘛?”
温客行:“如果再不走的话,万一人跑了,岂不是麻烦。”
哦,对了。这些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差点忘记了他们还要探索周子舒的身份。
江愉欢:“等等,小朝阳呢?”
温客行:“不用担心,阿湘还有那两个小姑娘带着呢!今日啊,正好你也解放一下。”
温客行搂着她的腰,又是熟悉的一幕,用轻工将她带到了下面,果然还看到张成岭和周子舒还睡着呢!
到了下面坐在木桩上,他又拿起白玉箫吹起来,那首菩提静心曲。
他肉眼可见的疲惫,想来应该吹了一晚上了箫,江愉欢顿时有些心疼了。
周子舒已经醒过来了,望着两人,显然也是一副没想到的样子。
见周子舒醒了,温客行收起白玉箫,走到他面前。
温客行:“醒了阿絮,睡得好吗?”
周子舒没理会他,他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你们一个两个的,倒是睡得好了,只是我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
周子舒:“谁让你吹了一夜的?这不是存心让令夫人觉得,因为我,昨夜她独守空房吗?”
其实江愉欢每次都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周子舒说话,总是要扯到她,才算是完呢?
温客行:“委屈我夫人了,但不是我昨夜存心试探你,让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我这也算是将功折罪了。至于我夫人嘛,今夜再说。”
温客行说完还面带笑意地看着江愉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