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婆婆告诉都不告诉一下,郑儿也上来脾气了。
郑儿声音稍大:“妈你找谁烧的啊?请的时候你好歹和我们说了一声,送咋就没声了啊!你找谁烧的啊?”
郑儿的婆婆这点没有多少的担心劲儿也上来了,多少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郑儿婆婆放小声音:“那还能找谁,就附近的那个会看事儿的呗。”
郑儿今天确实是有些气急了,再开口说话音量倒是注意了许多,看着婆婆现在都有些紧张,郑儿也稍微柔和了点。
郑儿轻声说:“妈,我和你生气不是因为说你找个人把保家仙烧了,而是因为这事儿你一点儿都不和我们商量商量。家附近这人我也认识,还有他电话呢。行了妈,这事儿咱今天就翻篇了,我明天打电话问问他,看他咋给咱整的。”
郑儿婆婆连忙问道:“人家都给送走了好些时候了,咱们这时候还去给人家打啥电话啊?”
郑儿只好把刚来那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婆婆重新复述一遍,并告诉婆婆,自己怀疑没有送走,仙家找回来了。
看着郑儿非要打电话,郑儿的婆婆,面露难色心一横,终于把自己一直想要藏着掖着的事情告诉了郑儿……
郑儿婆婆直言道:“就是送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儿小事儿嘛!我看你们成天都那么忙,也没有什么时间,心想反正最后也送走了,就寻思别让你们分心了呗……”
没等郑儿出声打断,郑儿婆婆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扭捏而止。
听完婆婆的话,郑儿忽然完全不知道应该从哪句反驳。
郑儿无声辩护:“虽然老公长期在外地工作,我白天也在上班,偶尔可能还要加个班。但是嫁到邵家的这些年,我是既当儿媳又当“儿子”,绕指柔化为百炼钢,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无论加班到多晚,从未出现夜不归宿的情况。哪里来得没有机会知会一声呢?”
当然郑儿明白这些肺腑之言没有必要在此对婆婆细说。并且郑儿心里也知道婆婆是为了开脱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但是郑儿此时依旧感觉满心委屈难以言说。
这种难以名状的孤独感,直到现在也是如此,中医文文见状,只好暂时打断一下郑儿的话语,转移了郑儿的注意力。
郑儿也发现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好,不利于调理,迅速调整了心态,继续向我们娓娓道来。
郑儿的工作是房屋中介,平日里经常与各种奇葩的客户斗智斗勇,早已历练出灵活的头脑。当机立断判断出事情的始末与主次。
郑儿直接问道:“那到底出了啥事儿呢?您倒是告诉我,我才好去看看怎么补救啊!”
郑儿婆婆不耐烦道:“术业有专攻,这隔行如隔山,就算我告诉你了,你又能咋补救啊?”
人们都说“老顽童,老顽童”,这老人家就像小孩,不能呛着来,只能顺着商量,还得适当吹捧着,郑儿深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