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3）

奥莉“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先生。如果我们合作可以双赢，不知您是否乐意给马尔福家多添一笔财源？”

奥莉的眼睛亮了起来，其实换一种思路来看，卢修斯并不一定永远是她的敌人。

卢修斯“你跟我，合作？”

卢修斯嗤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确，在他的眼中，奥莉和他就好比麻瓜自行车和霍格沃茨特快，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奥莉“是的，先生。您也知道，我在回收魔药。如果您这边有魔药愿意卖给我，我同样可以出高于市价三成进行收购。”

奥莉觉得自己发现了一座宝山。

卢修斯“你知道我在全英国和海外有多少家魔药商店吗？”

卢修斯的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卢修斯“如果你想跟我合作，那必须不限制回收魔药的数量——我倒要看看你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邓布利多“卢修斯！”

邓布利多打断了他。但奥莉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

奥莉“马尔福先生，您的魔药库存很多吗？上千瓶，还是上万瓶？”

卢修斯“狂妄的小姑娘。”

卢修斯的眼睛眯了眯：

卢修斯“我会好好给你上一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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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奥莉几乎忙到脚不沾地。

全校的魔药分拣是个大工程，奥莉不得不将所有魔药亲自挑选一遍，然后拿到无人处丢给系统回收。当然，听着叮叮当当的贡献点增加的声音，即使累的腰酸背痛头晕眼花，她的心情也是极度愉悦的。

校董会很快收到了奥莉的一大笔转账，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她很快就拿下了那份霍格沃茨所有学生魔药回收的专属合约。

而卢修斯那边也没闲着。他将装满整整一节火车厢的魔药运到了霍格莫德村，当然，里面全部都是滞销产品，甚至很多已经落满了灰尘，濒临过期变质。但系统对于这些毫不介意，奥莉自然也完全不挑剔的全盘接受了下来。

卢修斯拿着奥莉签给他的古灵阁支票露出一种难言的复杂神色，一方面是清理了库存和收到钱的愉悦，另一方面是完全没难住奥莉的遗憾和愤懑。

被斯内普锻炼了快三年的奥莉已经熟练掌握了给蛇类顺毛（鳞？）的要诀，她大方地向卢修斯伸出了手：

奥莉“合作愉快，马尔福先生，期待您的下一批魔药。”

卢修斯盯着她微笑的脸看，像是要在其中找到一些她在强撑的迹象，但没有丝毫收获。他只得也伸出手，在她的指尖勉强碰了一下：

卢修斯“祝你下一次还能这么愉快。”

他已经开始构思下一次要怎么为难她了，奥莉对他的表情看的分明，但她毫不在意，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占用着她的脑子。

虽然这段时间的经历难以复制（学校的魔药只能每学年集中回收一次，而卢修斯的库存也总有倒空的一天），但归功于这几天开了挂似的魔药回收速度，她的系统贡献点疯了似的蹿升，终于让她积攒够了兑换魂器相关资料的点数。

深夜，她躲在自己的床帐里，拿着那本从系统刚刚兑换来的《暗黑魔法：灵魂的分裂与永生》，感觉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争取早日解决伏地魔的各种魂器，最好再想办法向邓布利多等人发出一些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