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讯（2）

奥莉“赫敏，我好像忽然那个了，我要回一趟寝室……”

奥莉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从格兰芬多的人群中泥鳅似的挤了出去。她贴着城堡的墙根尽量不引人注目的溜到斯莱特林队伍的最后面，但还没等她开口，斯内普就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回过了头。

斯内普“沃特斯？或许你终于意识到斯莱特林要更加适合你，打算加入我们的队伍？”

奥莉“教授，今天的报纸……”

奥莉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斯内普“彼得·佩迪鲁死了。这没什么让人意外的。”

斯内普冷淡地说，但他停住了脚步。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也走远了，现在城堡前只剩了他们两个。

奥莉“我觉得他没有死。”

奥莉急切地说。

斯内普“魔法部已经确认过这事了。”

斯内普说。

斯内普“我只遗憾当时没在办公室里直接了结他，没能欣赏他濒死的画面。”

奥莉“我不相信福吉！”

奥莉的声音又尖又利，几乎是有些焦躁了：

奥莉“彼得·佩迪鲁能诈死一次，就能诈死第二次，他们甚至没找到尸体！”

斯内普“注意你的态度！看看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斯内普厉声说。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奥莉。”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邓布利多站在城堡门口，手里正捧着魁地奇的奖杯。

邓布利多“你们怎么没去看比赛呢？今天可是你们两边的决赛，一定非常精彩。”

斯内普“我原本正是这样打算的，”

斯内普转过了身：

斯内普“但显然，沃特斯又有了一点‘奇思妙想’，是关于某只跳海自尽的老鼠。”

奥莉“校长，我认为彼得没死，他一定是逃走了！”

奥莉又对邓布利多说了一遍。

邓布利多“我很遗憾，奥莉。”

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邓布利多“但如果他真的没有死，或许是命运另有安排。”

奥莉“校长！您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重要！”

奥莉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着：

奥莉“一个走投无路的食死徒，您认为他会不会去找他的旧主子？伏地魔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

邓布利多“事情并没有这么绝对。”

邓布利多用手扶了扶他的眼镜：

邓布利多“伏地魔的踪迹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否则这件事我早就做了。”

奥莉用力地摇了摇头，她呼吸急促，眼眶发红：

奥莉“还记得特里劳妮之前说了什么吗？‘黑魔头将重新崛起，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可怕。’校长！她当时的样子绝不像在装模作样！”

邓布利多“奥莉，冷静。”

邓布利多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注视着她。

邓布利多“关于特里劳妮教授那天的预言，我已经知道了。要知道，很多时候她的预言并不十分准确，例如关于你的部分——不该出生的孩子。”

奥莉“不，校长。”

奥莉觉得心底一阵无力：

奥莉“特里劳妮家族的遗传应该还没有断绝，否则——无意冒犯，但如果她真的一无是处，您是不会聘用她的。当时特里劳妮在课堂上的状态您应该有所耳闻，那并非她寻常的样子，她进入了先知的状态。”

邓布利多“所以你认为她的那段话是真实的预言——哪怕是关于你的那一部分？”

邓布利多看着奥莉的眼睛：

邓布利多“奥莉，预言是否准确，在于听到预言的人是否相信它。西比尔曾经在十几年前有过一次预言，与哈利有关，而伏地魔相信了它——于是他被击败了，他亲手为自己树立了毕生之敌。”

奥莉感觉身边的斯内普轻微的摇晃了一下。

邓布利多“如果当时他没有相信那个预言，那他就不会去哈利的家里，更不会在一夜间彻底失败。你明白了吗？”

邓布利多继续说着。

邓布利多“永远不要让一个预言影响到你的判断。”

斯内普“劳驾——请问这里的人生哲学小课堂结束了吗？”

斯内普开了口，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干，像是连喉咙都僵硬了。

斯内普“我现在要去球场，而不是在这里听什么关于预言的故事。”

邓布利多“好的，西弗勒斯。不提预言了。”

邓布利多站直了身体，重新捧住了那个金灿灿的大奖杯。

邓布利多“我只问奥莉最后一个小小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大脑封闭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