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千万千万不要上升真主们啊！！！

文里的一切都是我的YY啊！！！

杨九郎的成长经历可以说是腥风血雨，同时又可以说是十分单调，能接触到的活人，就只有头九们。因为杀伐果断，从不失手，头九都叫他小霸王。后来又因为经常在三庆园演出，得了个三庆小霸王的谑称。浑然天成的高冷人设让他成为社交的绝缘体，自带生人勿近的距离感。除了头九，还没有一个人像张云雷似的如此深入他的生活，无限制的靠近他。跟张云雷在一起不管是做什么都是开心的，和别人没有的那种开心。简单的概括是开心，又不只是开心，还有别的情绪，杨九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能贴切的形容和张云雷的相处。张云雷乐观向上，肆无忌惮，经常说疯就疯，跟杨九郎在一起时总有唠叨不完的闲言碎语，每天抓着自己念叨个不停，自说自话。偏偏杨九郎还就愿意听，日常对话都像是在给他捧哏。德云社所有搭档都是这样的吗？不见得，以前和冯照洋就没有这种感觉。杨九郎自知，在自己的心里，张云雷和冯照洋不一样，同样是搭档，但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

是哪不一样呢？杨九郎答不上来。

张云雷的成长经历已经在各种采访和综艺里说过很多遍了。老套的故事大纲里穿插些微悲凉心酸的情节。小孩吃了很多很多苦，迷茫过彷徨过，却不曾走失自己的心，又承了姐姐姐夫的恩，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明大路。不忘初心终得柳暗花明，是一段精彩到可以写自传的历程。因为来的早，在社里算大师哥，实力又强，说学逗唱样样精通，太平歌词唱的尤其好。深得人心，谁会不喜欢一个能力超群、长相出众，又和气随和的师哥呢？云鹤九霄众多师弟共百来人，不论谁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人称一声二爷，又因为他少时留着长生辫，也唤他辫儿哥。师弟纵然再多，张云雷知道杨九郎这个师弟跟别的师弟是不一样的。说是师弟，杨九郎年纪却比他大。平时看似是张云雷在护着师弟，实际却是杨九郎在处处照顾他。渴了递水，买吃的哄着；脾气还大，动不动就骂人，还不知道自己骂人，事后告诉他，他倒是虚心接受，可就是坚决不改。杨九郎对待张云雷就俨然一副照顾小弟弟的样子。想来自己真是被家里宠坏了，杨九郎说过，他就想着自己是他的角儿，师傅师娘交给他，那他还是得继续宠着。张云雷从没觉得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做到如此，除了杨九郎，他就像一只大袋鼠，外表强悍，实际他的怀抱把自己像育婴袋保护袋鼠宝宝似的保护得很好。德云社所有搭档都有两人特殊的相处模式，像自己和杨九郎着这样的呢？有没有？张云雷自知，他俩的相处模式别人模仿不来，在自己的心里，杨九郎和其他的师弟不一样，同样是师弟，但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

是哪不一样呢？张云雷答不上来。

两人这会儿躺在床上，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对方，都睡不着。又得装睡，哄骗对方，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失眠。明天是苏州的第二场演出，已经没有了第一场的忐忑和紧张，多了一份从容，都抱着和观众一起玩得心态享受这个舞台。可眼下不睡觉也不行啊，不能明天让观众看俩熊猫说相声啊。

张云雷叹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每年的封箱开箱等大型演出也不是没上过，九岁开始学艺上台，怎么一个杨九郎搞得自己心神不宁的。

杨九郎叹气，自己这是怎么了，从黑暗中走出来，见过的尸体怕是可以堆成小山包，那些刀光剑影都没有让自己皱一下眉，怎么一个师哥搞得自己心神不宁的。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闭着眼睛装睡，感受着对方的鼻息。一夜无眠。想着什么呢？

想着和对方的关系？师兄弟兼搭档啊。

想着和对方的相处？默契兼愉快啊。

想着和对方的未来？共同进步共同进退啊。

想着和对方的过去？一直以来的相互扶持和相互促进啊。

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已经有了标准答案，却又都是错误答案。

作者有话说：最近真的太忙了，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没有时间好好构思接下来的故事。此时有了空闲，问问自己的内心，到底想写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剖心自问。

顺便也问问九辫，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问问他们的想法。

所以写下了满是疑问的这章。

下章开始，让九辫带着我，一起去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