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好!
徐文祖的话像风一样,让边伯贤打了个激灵。
但他也没多想,应该说还没睡好,没有精神想太多。但他还是本能的记得面前的人是他的目标,于是边伯贤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
这次换作是徐文祖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男子会答应他,他只是抱着调侃的心思,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呵呵……比这更重的他都经历过。
边伯贤脚伸出来点。
边伯贤清冷的话说出口,声音很轻,却让徐文祖下意识的照做了。
本来徐文祖的脚就已经很严重了,可是,刚刚跳窗进来,脚本来就扭到了,又强忍着疼进到边伯贤的房间,这时候的脚裸早就肿起来了。
徐文祖看着男子的手,往药膏里乘了点药出来,往他的脚裸上均匀的抹着药。
看着边伯贤的手,很修长白皙,里面的血管清晰可见。徐文祖突然想起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弹钢琴的手。他想,若是眼前的男子弹钢琴,那一定很好听。
徐文祖嘶……
也许是这一刻的画面太美好,徐文祖竟感觉到了疼痛。嘴里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呻吟声出口,不止边伯贤愣住了,徐文祖也愣住了。他以为他早已习惯了疼痛,明明面对着比这痛更重百倍千倍万倍,自己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为何在男子这样的善意下,自己却……
边伯贤抱歉,弄疼你了。
听到边伯贤的呻吟声,边伯贤,下意识的把手缩回去,意识到可能是自己,下手重了,边伯贤果断的道歉。
徐文祖没关系。
徐文祖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边伯贤我会轻点的!
徐文祖嗯……
经此一出,边伯贤的瞌睡虫彻底消失了,手重新乘了点药,再次把药涂上去,但这次的动作很明显更轻了。
徐文祖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手电筒的余光为男子增添了一层温馨,眼神温柔的看着自己,明知是男子善意的举动,却还是在徐文祖的心里留下温暖。男子长得很精致,很白,尤其是那天鹅颈,很细很白,好想……
边伯贤好了,药已经涂好了,接下来,要小心,不要做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尽量少走路。
边伯贤的话唤回了徐文祖的心神,徐文祖透过边伯贤温柔的声音,看向自己的脚裸。
上面虽然还有些痛,更多的却是清凉。
边伯贤唔……蝴蝶结有些丑,凑合点吧!
看着徐文祖久久不说话,边伯贤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寄的蝴蝶结有些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虚的说道。
徐文祖不……很好看。
徐文祖我……很喜欢。
边伯贤喜欢就好!
后面那句话徐文祖说的很小声,边伯贤并没有听到。不过听到前半句边伯贤就很满意了。
徐文祖谢谢!我走了!
徐文祖真诚的道谢,最开始他对边伯贤有很强的警惕和排斥,不,应该说,他对所有人都如此。不过,这一刻,他想,面前的男子可以让他试着相信。
边伯贤哎……你不要你的脚了,不是说了,尽量别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