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夏奈绪双腿搭在桌子底下的横板上,靠着椅背,双眸垂着似乎是没有精神的样子,单手拿着手机,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信息。
小松鼠:映雪阿姨,你……打电话给幸村了?
映雪:你不接我电话我能怎么办,我要是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又要训练结束了再去
小松鼠:Angel说了没多大事的
小松鼠:你也不用告诉他要请假吧
小松鼠:诶,没告诉他我要去哪儿吧
映雪:还没有,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作为你母亲的好友,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
小松鼠:お母さん?No,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至少可以看见他
松夏奈绪放下手机,お母さん和お父さん这两个词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自己身边了。
两岁后再见只能去墓地,不过就算是在此之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五天能见到都算不错了。
又上了几节课,午间休息的铃声响起,课室里的人三两结伴的离开,松夏奈绪不习惯从家里带便当,也懒得去挤小卖部,午餐基本上都是草草应付。
松夏奈绪爬在桌子上,头枕着右手偏头看着窗外,左手有规律的敲打在桌面上。
幸村精市一般是跟着真田弦一郎一起吃自己带的便当,今日有些事情耽搁了,回课室那便当时便看到了这幅样子的松夏奈绪。
幸村精市不明白为什么五年后这一切都变了,一开始那个寸步不离的小姑娘变着法的逃避自己,却又情不自禁的靠近。
一边窃喜又一边痛苦,每一次的失望离去,每一次转身后又不舍。
幸村精市知道那些风言风语的传言,也明白一些不可告人的苦楚,就如同五年前一般,那个明明是这么脆弱的女孩,却宁愿背负着一身骂名离开,也不愿意为自己说哪怕一个字的辩驳。
既然山不愿来,我便就山。
幸村精市拿着自己的便当走到松夏奈绪桌旁,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放在桌边。
松夏奈绪被吓了一跳,像只小松鼠一样被吓得缩起来,看清楚人后又回归原状。
松夏奈绪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却被眸中的沉静压了下去,她祈祷着幸村精市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怎么开始不吃午饭了。”
“没,就没带。”松夏奈绪抿了抿唇,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准备这些。”
“所以就理所当然的不吃了。”幸村精市俯下身来,说着。
“没……不是。”松夏奈绪微微的躲了一下,她不适应这种带有太多压迫感的目光,回话中总有些底气不足。
但她又失踪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吃午饭难道犯法吗?
幸村精市直起身,笑的温柔,指着桌上的便当说道:“吃吧。”
松夏奈绪打了个冷颤,皱着眉把头低着,鼻头酸酸的,下一秒泪浸湿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松夏奈绪一开始小声的说道,后又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幸村精市:“你不恨我吗?五年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恨我吗?”
幸村精市很少见过松夏奈绪哭,如今这般也是少之又少,蹲下来握着松夏奈绪的手,感受着对方控制不住的颤抖,心中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松夏奈绪想抽出自己的手,可只能换来对方更用力的握紧。
“恨,但我恨的是你当年的不告而别,恨你一走便是五年毫无音讯。”幸村精市认真的看着松夏奈绪的脸说着,抬手摸了摸松夏奈绪的头,感叹着像是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又道:“你离开的第一年,我以为你是太忙,第二年只觉你是不想理我,第三年以后我害怕你不回来了。”
“我害怕你这一走就不回来了,把我扔在神奈川,就像人生中从来没有我这个人一样。”
松夏奈绪低着头,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三个字,到最后还带着些许哭意。
“但那又如何?奈绪,你回来了,时隔五年,你回来了。我们仍然能够并肩战斗,为了冠军而努力着。”幸村精市稍稍起身,把一篇的椅子拉来坐下:“奈绪,抬起头看着我。”
幸村精市的声音如同一段魔咒一般,松夏奈绪无法控制的抬起了头,眼眶红了,像只被淋湿的小松鼠一般,让人心道我见犹怜。
幸村精市只是庆幸着松夏奈绪这副模样只有自己才能看见。
“竟然回来了,我们就不要再怀疑自己了好不好,别再自己生自己的气了。”
松夏奈绪对上幸村精市的温柔,整个人都被打得溃不成军。
“你不怪我……不怪我抢了你的席位。”
“若是你想要,那我便不去。”
松夏奈绪点了点头,幸村精市陪着人坐了一会儿,起身要离开,松夏奈绪却伸手拉住了幸村精市的衣摆。
“我们是不是和好了。”
幸村精市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心疼却又被好笑的笑了出来。
“奈绪,我们从未决裂过。”
午间的日光从窗外照耀着少年人的身影,两人看着对方,似乎那五年从未出现过一般。
所有的孤独、无助、害怕和恐惧都被阳光晒得滚烫。
他们迎着光行走,让寒冷和冰霜都离他们而去。
汪墨大晚上的就适合肝泪点,松夏奈绪那种逃避下意识的保护自己。
汪墨压迫感对于松夏奈绪来说是一个很致命的东西,她会因此发抖,下意识的逃避,像只松鼠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来保护自己
汪墨1700+的更新,这是本周的第三更了,假期结束后就没有这么勤劳了
汪墨依旧是剧场
松夏奈绪不吃饭犯法吗?
幸村精市要好好吃饭和休息才可以
汪墨某种意义上,犯法
幸村精市小松鼠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