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又是你救的我。
我闻言甩了甩手上的血迹,转过身看向李长歌。
沈千寻谁把你伤成这样?
李长歌……
李长歌听闻此话,也只是微微起了起身。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丝丝的冒出猩红。
沈千寻不想说,就算了。
我无视了她的目光,上前解开她的衣衫,将染血的纱布换了下来。
李长歌...为何一次次的...帮我?
李长歌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那郁结在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
你不是恨极了我们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不顾一切救我?
的确,没见过她阿娘之前,我是不想插手的,甚至还想跟阿诗勒隼合作趁机重伤李世民一把的。
但很可惜的是,她的阿娘与我阿娘是多么的像,不止,就连我和你多么的相似。
从那之后,我便知道,我对你李长歌是下不去手了。而且,我也并不想伤及无辜,成为第二个末...
说起末,从那晚就没见过他了,希望等下次见面时,能解答小木鱼带给自己的疑惑。
沈千寻我也不知道...
脑海里思绪万千,处理好李长歌的伤后,扯了扯嘴角,却没出息的吐出毫无关系的几字。
李长歌见我这般,也就识趣的没再多说。
阿诗勒隼提着几壶酒走了进来,李长歌第一眼就看到他胳膊上的伤,眼底闪过片刻诧异。
沈千寻他的伤跟你无关。
我夺过他手里的烈酒,递给了李长歌一壶。
而李长歌听到我的话,霎时间明白了过来,同时那股不明情绪也侵袭全身。
李长歌打开酒塞就大口大口往嘴里灌,试图烈酒的辣能盖过那股情绪。
我有些无奈的抢过李长歌的酒。
沈千寻傻得么?这可是西域的烈酒。
李长歌……
阿诗勒隼瞧着此时的李长歌,脑海里浮现出那日策马逍遥郎,若不是那张面容,谁能想像躺床狼狈不堪的人,是昔日尊贵的永宁郡主!
不过李长歌在沈千寻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毕竟李长歌不是沈千寻,那只看似猫咪却是老虎的千面狐狸。
尽管如此,阿诗勒隼对于李长歌的改观不止一点。至少不会将她当做平常女子看待。
瞧着阿诗勒隼的目光从未在李长歌身上挪开,不爽的将那酒扔回他身上。
眼神警告着他,不许打什么坏主意,我们之间的赌注还没结束。
李长歌你们出去,我想静静。
最终打破寂静的是李长歌,我耸了耸肩,拉过在旁无动于衷的阿诗勒隼就往外走去。
正在我准备嫌恶松开他的手时,他的手突然反客为主将我手紧紧握住,用力一收,我整个人不察摔进了他的怀中。
鼻端皆是熟悉且好闻的清香,我正想骂人时,头顶传来阿诗勒隼磁性的声线。
阿诗勒隼沈千寻,我们要不来玩个游戏?
我听到这句,并没有着急从他怀里挣脱。只是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
沈千寻怎么玩?
阿诗勒隼并没有回话,只是晃了晃手中的烈酒,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听极了。
阿诗勒隼前提必须是真心话。
沈千寻好啊~
我笑了笑,夺过他手中的酒。很是轻松的挣脱开他的怀抱。看见正要回避的亚罗,出声叫住了他。
沈千寻亚罗,再去寻些酒来。
亚罗本该有些犹豫,却接受到阿诗勒隼的眼神,也只能乖乖的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