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王(冷笑)“呵!鬼谷出来的口舌当真伶俐,可这事情办的,真让本王佩服!”
蝎王(正色)“两位可知,这本该在本王手里的琉璃甲,现在在何处啊?”
无常鬼(恭敬)“蝎王,既然那温疯子来了,这琉璃甲八成落在了他的手里。”
无常鬼(坏笑)“不过这没什么。风轻轻素来最得温客行信任,想必把那琉璃甲拿来,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风轻轻“你!”
蝎王(呵斥)“好啦!”
蝎王(看向风轻轻)“不知道鬼面生有何办法,替本王拿回那琉璃甲?”
风轻轻(直言)“我不会。”
蝎王(微怒)“是没办法?还是不能去?”
风轻轻(无惧)“不能。”
#无常鬼“蝎……”
蝎王(抬手挡住无常鬼的话)
蝎王(继续紧盯风轻轻)“你当真?”
风轻轻“自然。”
风轻轻“我可以帮你害他,但琉璃甲目前不能动。”
蝎王(隐忍怒火)“因为剧情?”
风轻轻(看向无常鬼,面露担忧)“蝎王!”
蝎王“呵!有什么不能说的?剧情……”
风轻轻猛然起身,一把拎起蝎王的衣领,抬袖挥出掌风,竟然直接将无常鬼吹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风轻轻“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只是交易,我可不是你逗趣的玩具!”
蝎王“的确我们只是交易。”
蝎王神色未变,看向周围,果然有一层透明的、似有似无的膜。
他们似乎称之为——结界。
蝎王现在的毒菩萨,让人占了躯壳,内里不过是个只要风轻轻死,可以赔上无数人性命的无情之辈。
蝎王风轻轻表面上与我交易,到剧情走之终局,也会亲手送我上路。
蝎王不过两颗强大又不好操控的棋子,倒也犯不着逆着他们。
蝎王“咳咳!今日是我唐突了。”
蝎王突然虚弱的咳嗽两声,再出口的话都成了气音,连咳嗽似乎都没了力气。
风轻轻才如梦初醒,赶紧松开他的衣领,转为搀扶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风轻轻(暗自懊恼)“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的身体……”(气的锤头)
风轻轻“不仅拖着你,演完剧情,还对你出手,是我不对,我昏了头。”
咳嗽不过是示弱,算给彼此有个台阶下。
就算蝎王有天,真的倒下,也会死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总不会让人看了话柄。
没想到她这么在意,脸上的表情倒有几分是真的,看上去着实有趣。
风轻轻“诶呀!我帮你压制体内的蛊虫。”
说完风轻轻就倾身上前,吓得蝎王下意识后躲,才让两人回忆起,刻意忽视下今晚郊外的尴尬。
几个时辰前,郊外。
风轻轻“蝎王!我保你赢!”
许是风轻轻眼里的自信和真诚太过晃眼,又或是今晚的月色过于柔和,竟让他从个女魔头身上,看出几分温柔善良来。
他竟然也真的追问一句。
蝎王“你拿什么保我?”
问完自己都笑了。
这江湖处处尔虞我诈,连他全心在乎的义父,都拿他当个可以随意舍弃的棋子。
同为恶人的他,竟然问另一个恶人,你拿什么保我?
这不是笑话吗?
他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好下场。
最好的下场,不过是一具全尸罢了。
风轻轻“我拿我的命!”
她竟然真的回答了?为什么?
这是蝎王最想问的问题。
萍水相逢?性命相托?
可笑!他们这样的人,只有萍水相逢,拔刀杀人的份,还敢把命给别人?
不过是句托词罢了。
蝎王不信,他那张脸明晃晃的写着。
“要什么就直说”的话。
风轻轻也不在意。
风轻轻“你应该从那女人那里听说了,我现在的身体是个蛊人。”
风轻轻“活人,以身体为盅,饲养万蛊,诱使万蛊相残,斗出五颗主蛊,一颗心蛊。”
风轻轻“心蛊与主蛊相互抗衡,直到心蛊吸收活人怨念,化妖,吞噬主蛊,活蛊妖人方成。”
风轻轻“这里面,这五大主蛊,虽说不能生死人,肉白骨,却也有奇效。若是出现在江湖,必能引出一场争端。”
风轻轻“你体内的蛊虫,被她种下多年,早就把你的身体蚕食的不成样子。”
风轻轻“我可以把一只主蛊借你,主蛊有号令万蛊的能力,虽不及心蛊,但也能压制你的蛊毒。”
风轻轻“若到非常之时,捏碎主蛊,吞食,可解你蛊毒。”
风轻轻(上手,拍下蝎王)“怎么样?我有诚意吧!”
蝎王(呆愣愣的)“我不知道。”
风轻轻“啥?啥不知道?”
蝎王(解释)“我不知道蛊人的具体情况。”
风轻轻(懵)“啊!我说了,你不就知道了吗?怎么了?”
蝎王(正色)“我虽没见过蛊人,但我也是南疆人,见过他们养蛊,若是打破蛊虫的生存环境,他们就会发疯,不折磨死人,是不会罢休的。”
风轻轻“你放心。”(拔下头上树枝型的木簪)“这只主蛊我放到木簪里了,木头选的是上好的槐木,在里面养了好几年了,平时不用喂它,五大主蛊相互关联。”
风轻轻“他们……”(尴尬)“吃我就行,不会伤到你。”(递过去)
风轻轻(看蝎王没接,赶紧又解释)“木头没毒,没用任何妖术,你跟了那女人那么久,探查的方法总有吧!”
风轻轻(又递过去)“你试试。我诚心实意的。”
蝎王(不解)“被万蛊啃食,最终连内里也会失了神智,被心蛊替代。”
蝎王“蛊人都恨不得小心翼翼,天天好好供着主蛊,来抗衡心蛊,延缓死期。”
蝎王“你就这么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