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三人聊了半宿,待大堂那边宾客的喧闹声渐渐消停下去,温客行才挥挥衣袖跳下屋顶。
周子舒咱们也走吧。
容梨嗯?去哪儿?
周子舒……
容梨并非明知故问,而是真的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周子舒沉默片刻,也不说明,直接又一次搂了她腰,带人飞下屋顶往他寝室去,也不对,如今是他二人共同的寝室了。
周子舒推开贴着喜字的门,他看到桌上弟子们准备的吃食,领着容梨在桌前坐下。
周子舒倒忘了我们还未用晚膳,可是饿了?
容梨直接用行动回答周子舒的问题,拿起筷子就对着盘子中的菜扫荡而去。周子舒失笑,抓过酒壶倒上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递给容梨。
周子舒今夜虽豪饮许多,但最重要的酒咱们还未喝。
容梨停下筷子接过酒,脑筋一转便明白周子舒说的是什么酒了。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波光粼粼。
周子舒夫人,请。
容梨……夫君,请。
红色衣袖交错间,两杯交杯酒同时下肚。周子舒主动接过空掉的酒杯放好,指腹轻点容梨的鼻尖。
周子舒快吃吧。
容梨依言重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没能看见周子舒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深意。这可不,待她吃完咂着嘴一脸餍足地摸起肚子时,周子舒笑得宛如一个谦谦君子,好生体贴地出声询问。
周子舒可是吃撑了?
容梨是有些撑,也是饭菜可口,这才没忍住。
周子舒无妨,一会儿便不撑了。
红烛摇曳,吃饱喝足的容梨直接被周子舒掳上了床塌,象征着美好寓意的红枣花生尽数被扫去一边。今夜,天窗前首领凶狠的一面在他新上任的夫人面前展露无遗,而容梨也在今夜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周子舒这人也是会化身为狼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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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中热浪褪去,周子舒单手撑着床塌坐起,另一只手拂开容梨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
周子舒我去烧热水,你好起来洗一洗。
容梨脸颊上还带着未消退的红晕,她点点头,忍不住伸手在周子舒爆起青筋的手臂上戳来戳去,末了又去瞧自己的手臂,两相对比,她的手臂则显得软绵绵的。
容梨你说,咱们都是自小习武,可为何你的手臂就看起来强劲有力,我的看起来却像是连一桶水都提不动的样子呢?
周子舒眼神深幽地握住容梨戳他手臂的手,声音带着嘶哑和忍耐。
周子舒莫再闹我,除非你想我再折腾你一回。
容梨触电般地抽回了手,人也往被褥里缩了缩。
容梨不了不了,若非我乃习武之人,就刚刚那一回,估计我就得瘫成咸鱼。
周子舒又爱又恨地瞪容梨一眼,深呼吸一口气后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周子舒等着,我去烧水。
等周子舒穿好衣服下榻出了房门,容梨立马翻身一个劲儿地揉着腰小声哀嚎。
容梨嘶……周子舒可真狠,大意了。
等腰间的酸痛感好上一些,容梨赶紧坐起身捞过里衣穿上,就怕一会儿周子舒回来,两人又擦枪走火。容梨其实想太多了,周子舒这人自制力强的很。等热水烧好,他亲力亲为抱着容梨去洗了个热水澡,虽意动,却始终克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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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蠢蠢欲动!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