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高兴啊？”
韩商言在开车，也不说话，就冷着一张脸，吃醋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没有不高兴。”
韩商言停下车等红灯，佟年倾身过去，抬手帮韩商言抚平皱着的眉头。
“皱眉头老的快。”
韩商言稍微倾身一点，凑近佟年，“你会嫌弃我老吗？”
“当然不会。”一提到韩商言，佟年的眼里都能放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韩商言。”
韩商言看着佟年，嘴角扬起了弧度。
曾经我以为，我性格孤僻，眼里只有CTF和世界冠军，我以为我将注定孤独一生，我将把我所有的热情都献给我热爱的事业。
但后来，我发现，人生不只有热情，更有爱情。
生活不该只有热爱的，更应该有亲爱的，因为那个人她会陪着你，追逐你想追逐的梦想。
想起自己在广东见到佟年，拽着她的手，说的那些浑话，韩商言自己都笑了。
莫名其妙拽着她的手，是因为自己心底沉睡了三十年的爱情种子终于萌芽了。
“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连我没有女朋友，且对女人没兴趣都不知道？”
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他怕佟年误会他有女朋友。
也是因为他那个时候不懂爱情，连爱情来临了都不知道，只知道盲目地拒绝。
绿灯亮了，韩商言重新发动车子，“年年，刚才你唱歌我都没听到，给我单独唱一首吧。”
“唱什么呀？”
“随便。”
佟年想了一下，轻声哼唱了一首甜甜的情歌《有可能的夜晚》
“当你突然看我的时候
当话语开始多余的时候
当心慢慢靠近的时候
这时天刚好黑了
当我快忍不住的时候
当别人开始多余的时候
当爱悄悄来临的时候
这时天刚好黑了
无需言语 无尽浪漫
无限可能的夜晚
让蜡烛代替所有灯
让音乐代替话语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如果要我开口
只能说一句话
让我成为你的有可能
让yes代替所有no
让勇敢代替所有酒
刚下眉头却上心头
如果要我选择
只能爱一个人
让我成为你的有可能”
佟年唱完一段，韩商言也不顾自己正在开车，腾出了右手就拽住佟年的手腕，无比认真地说：“如果要我选择，只能爱一个人，这个人只能是你。”
佟年被韩商言突如其来地表白羞红了脸，但还有理智尚存。
“开车呢，注意安全。”
佟年把韩商言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拿开，放回到方向盘上。
韩商言看到前面有路口，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一用力，就把车拐入小路。
“你干嘛呀，这不是回俱乐部的路……”
小路比较偏僻，不常有人走，韩商言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啪嗒”一声，老毛驴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整个身子都扑到副驾驶座位上的佟年身上。
佟年感受到这温热熟悉的气息，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你……唔——”
老毛驴不给佟年说话的机会，直接用唇封住鱿小鱼那张诱人的小嘴。
五秒钟……十秒钟……一分钟……五分钟……
直到佟年快要喘不过气来，韩商言才放开她的唇。
“抱一会儿，别乱动。”
韩商言搂住佟年，佟年真就不敢乱动，生怕韩商言做出什么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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