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了村庄,这个地方虽然小,但尽是琼楼玉宇,村里的人穿的也尽是些绫罗绸缎。你也分不出来谁是小姐,谁是仆人,因为凡是看到的女人头上戴的都是金钗步摇、翡翠玉簪。
赵布锡嘉畅,好奇怪啊,这个镇子好像没有客栈。
何嘉畅是啊,走了许久,也不见客栈的影子,甚至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赵布锡是呀,这镇子说小也不小,怎么一点都不考虑异乡人。
何嘉畅别说废话了,找个人问问。
赵布锡打扰了,请问这里有客栈之类的地方吗?
路人不知道,不知道。
何嘉畅你也是刚来的?
路人你们烦不烦啊?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快走快走。
赵布锡大哥,您这是什么态度,不想说就不必说,何故言语相对?
叶笙(庄主)哈哈哈,你们别生气,在这儿,有人愿意搭理你们就不错了。
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锡锡和嘉畅转过身,看到了一个衣着朴素、不施粉黛的姑娘,而那个路人也趁机溜走了。
叶笙(庄主)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府上一坐?
赵布锡看来姑娘是个爽快人,那我们也不好拒绝,就多谢姑娘了。
何嘉畅锡锡,你怎么还是这么鲁莽?
赵布锡我…
叶笙(庄主)看来这位公子是不相信我啊,我看起来想坏人吗?光天化日,我能拿你们怎么样呢?
赵布锡不不不,我们绝无此意,只是出门在外,总要留个心眼。
叶笙(庄主)我好心给你们找落脚的地方,你们居然这么不领情,你们若能在方圆十里之内找到客栈,我的名字从今以后倒着写。
两人见对方这样说,便互相使了个眼色。
何嘉畅是在下鲁莽了,我认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再给我们个机会吧。
赵布锡是呀,我这兄弟,从小到大说话都不过脑子,您就原谅我们吧。
叶笙(庄主)看你们态度还可以,走吧。
两人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宅子,只见匾额上写着“叶府”二字。
赵布锡姐姐姓叶?
叶笙(庄主)是,我家在这里已有二十余年了,也算是镇子的老顾客了,哈哈哈哈。
赵布锡顾客?此话怎讲?
叶笙(庄主)旅客旅客,瞧我,话都说不清了。
何嘉畅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叶笙(庄主)笙,鼓瑟吹笙的笙。
赵布锡好名字!我叫赵布锡,他叫何嘉畅,怎么写都行!
叶笙(庄主)赵姑娘真是个有趣的人。
叶笙(庄主)姑娘芳龄?我17岁,看起来比你大一点。
赵布锡也就大了一岁,嘉畅18,我们都差不多。
叶笙(庄主)确实,我还有个兄长,倒是跟何公子同岁,你们两个或许有得聊。
何嘉畅叶姑娘,为何不见你们家其他人啊?
叶笙(庄主)啊,是这样,我兄长外出办事,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我父母在都城,不常回家。
赵布锡怪不得。
叶笙(庄主)怪不得什么?
赵布锡怪不得姑娘这么聪敏,原来年纪轻轻,就能处理这么大的家事。
叶笙(庄主)说笑了,都是兄长在打理,我就是个添乱的。
叶笙(庄主)对了,还没吃饭吧,我吩咐他们去做,你们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好好逛一逛。
赵布锡是啊,我好累啊,都站不稳了。
说着锡锡就向叶笙倒去,叶笙一把扶住了她。
叶笙(庄主)你们两个,带客人去休息。
两人被带到了各自的房间,待打发走随从,锡锡就去找到了嘉畅。
赵布锡好怪,好怪!
何嘉畅我还以为你都懂了。
赵布锡我猜的嘛,你看这里的人都这么有钱,又没什么店铺,再结合叶笙说的话,这里应该是当官的人存钱的地方吧。
何嘉畅跟我猜的差不多,但这也太明显了吧。而且这里虽然离都城有一段距离,也没有很远,快马的话五日也就到了,朝廷怎么会不知道呢?
赵布锡所以我说怪。
何嘉畅莫非朝廷已经被彻底腐蚀了?
赵布锡不可能,我父亲还在呢!
何嘉畅话说叶小姐平白无故收留我们,你不觉得怪?
赵布锡我觉得叶笙是个好人。
何嘉畅是不是好人,过几天就知道了。睡了!
赵布锡先别睡啊,我们出去转转。
两人来到街上,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灯火通明,反而各家各户都紧闭门窗,空荡荡的街上只有这两个异乡人。
赵布锡这这这,怎么有点诡异?
何嘉畅天还没黑,大家就闭门不出了,绝对有问题。
叶笙(庄主)你们两个,不好好休息,在这儿干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将两个人吓了一跳。
赵布锡啊!是叶笙啊,我吃完饭好散步,就出来转转。
叶笙(庄主)我劝姑娘好好待在屋子里,不然出了事,我也没办法。
赵布锡会出什么事呢?
天**然乌云密布,脚下的地面也在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何嘉畅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