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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既然璃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知道有人是想要害周生辰的。
而那些想要害周生辰的人是什么人,璃世也都知道,那就更不能容忍这些人存在身边。
小人的确难防,而且还是防不胜防的,但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机会都不能不防啊!
这些话、璃世和谁都说不了,只能自居在心里默默的舔舐着。
而她、也确实不需要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有这个先见之明,或者一定要懂她。
但是哪怕是一丁点,一丁点都不要拖她的后腿,这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璃世必然不愿意看到最后事情便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因为、一旦事情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再也修补不起来了。
璃世的坚定,让人无话可说,但在各人眼里却不会如她想象和希望的一样。
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参杂着很多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存在。
凤俏看着璃世,见她是如此的坚定,除了长吁短叹之外,什么也说不出。
而显然,璃世的意思也明确不过,那就是不需要谁劝说她什么。
┈.
两人面对面站着,忽然传来了什么声响动静,于是、敏锐的璃世立刻就扎起了马步。
因为、她不是怕下人或者什么去和周生辰高密;她怕的是这个动静来的人是周生辰。
所以、璃世便又装模作样的蹲起了马步来,省得到时候又被数落一顿。
而凤俏也很好的帮着璃世望风,应该是真的怕璃世被责罚吧?
不过片刻的时间后,的确是有人踏着雪走了过来,但是、来的人却不是周生辰。
而是崔时宜和她的小丫头,两人应该只是单纯的在院子里散散步,而不是来看她笑话的。
只不过是恰好的来到这里,才一不小心的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对、璃世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只是把这个方向朝着一个更好的理由去解释而已。
如果、当然一切只是如果,如果崔时宜只是听到了丰风声,所以来这里看笑话的话。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璃世对这个崔时宜便会有更深一层的理解了。
以后也绝对不会只是看表面就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如何的女人了。
┈.
崔时宜看到璃世正在蹲马步,便打着手势问凤俏:
崔时宜凤俏姑娘,这是怎么了?
凤俏哪里能够懂崔时宜这比划的手势是什么?一头雾水的看着崔时宜。
这后来啊!还是崔时宜那个小丫头给崔时宜做了翻译之后,凤俏才明白说了啥。
于是、便立刻和崔时宜解释着:
凤俏这是在蹲马步呢!
凤俏还不是因为之前做错了事。
凤俏然后就被师傅给惩罚了嘛!
凤俏说的还真是具体啊!恨不能将璃世的错一一都说出来一样。
作为当事人的璃世,却还要在旁边听着别人怎么来说自己的过错。
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受,期间璃世已经在心里不止一次的呐喊过了。
只不过她和凤俏之间,还没有能够到达心灵相通的地步啊!
不然的话,凤俏估计都已经打了几百个的喷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