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鸟雀【6

“那些烧毁我的小镇的人，我没有猎杀他们，尽管我很想这样做。当我到达时，他们早已离开。而在那一刻，我的人民需要一个领袖，而不是一个猎人。我没带上你是因为……”

“因为我掌握不了在这两者间转换的分寸。”

他们站在那里，让这些话在沉默中沉淀下来。这种沉默像绳子一样在techno blade脖子上越绕越紧

否认它！他想大喊出声，告诉我我错了

而philza没有

“我不需要听你说这些，”techno低着头。一口曾经干渴的旧伤和愤怒的井开始重新溢满

“那么你的儿子们知道你是什么吗？你是谁？死亡的天使被驯化了……真是一场闹剧”

philza僵住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曾经看到你赤手空拳把一个人撕成碎片──而现在你却向我说教关于领导力？关于仁慈？”

“我没有提过什么仁慈。如果我完全放弃了我的老路子，我的王国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驯化的宠物仍会咬人”

philza向他走去，直到他们直视对方的眼睛

尽管techno指责了他，尽管他们有血腥的过往，但techno从未真正见过philza生气

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执意继续下去，他可能会面对他的老朋友最高限度的愤怒

philza的眼睛像火石一样坚硬，离燃烧起来只差一丝火花

techno向下瞥了一眼花园，philza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于是他们又都重新盯着下面的两个男孩

他们已经停止了玩耍，好奇地端详着他们的父亲和这个陌生人

他们不可能听到techno或philza说的一个字，但wilbur站着，好奇的把头歪向一边，似乎在咀嚼这些言语

“daddy！”Tommy喊道，“你们快完事了吗？”

“就快了！”philza喊了回去，“我马上就下去，孩子们！”

Tommy用手肘顶了顶wilbur，说了什么，这让另一个男孩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他们俩就离开了，回到了他们的游戏中

当techno再次转向phil时，国王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柔和了

就算techno再活1000年，他也仍然无法理解philza是如何轻松掩饰愤怒的

“我不是想……安顿下来，”philza说，他现在放低了声音，仿佛在暗示一个孩子停止发脾气

他的眼睛仍然看着下面的儿子们

“有一段时间，我很满足，看着这个王国成长。但这些凡人和他们短暂而不稳定的生活……它们很吸引人，techno”

“我曾经认为他们是被火焰吸引的飞蛾，注定要为最无关紧要的事情燃尽自己。我们看过了他们的战争，你和我。我们已经和他们交过手了，我们都知道他们对彼此做的事情。”

philza抓住了阳台的栏杆，好像这是唯一能让他不至于飘走的东西

“但这么多年来，我也了解到他们为彼此做的事情。他们的生命总是不断减少，一年、一周、一天……但这对他们来说似乎并不重要”

“他们还是活着，他们还是爱着。请原谅一个年老的神为自己分一杯羹”

一阵早晨末尾的微风吹过。带着花的香味和techno只残留下碎屑的痛苦

………………

ream连更差点要断

ream呜

ream昨晚通宵了，然后从早上六点一直睡到下午四点

ream忘了更文直到现在

ream今天是我入传说之下圈百天纪念日！

ream全勤奖大约8月5号下来

ream8月5号我要过生日！

ream哈哈！

(我的生日是7月27，但是是阴历)

ream能收到一点金币就是我生日的最好礼物～

ream金主们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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