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文东“唔,不好意思啦……”
裘文东手上的手术刀泛着冰冷的光,缓缓划开一片皮肤,猩红的血色和银色的手术刀交相辉映,裘文东眼里透着诡异的兴奋,手腕一转,划痕也跟着一转。
裘克凡疼得闷哼一声。
裘文东居然直接在裘克凡的肩膀处刻字。
裘文东“你好像很痛,是吧?”
裘文东歪头笑着说,同时手里动作不停,一个歪歪扭扭的字体缓缓浮出水面。
裘克凡被剧痛刺激得眼前黑了片刻,疼痛经久不散,让他越来越清醒。
张艺兴“啧啧啧,这是在纹身吗?”
苏晴“应该是,真狠。”
苏晴看着裘文东的动作,简言意骇点评。
张艺兴“这些小动作太小儿科了,对罪人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张艺兴看得手痒,很想自己动手。
苏晴“对你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吧。”
苏晴白了他一眼。
不过裘文东不是行家,所以分不清轻重,也算是一个慢性死亡,慢性,放血。
不过就这么点流血速度,怕是得放个三天三夜。
裘文东“你该死,凭什么你还活着,嗯?”
裘文东眼底疯狂的神色滋长,手上一个用力,刀尖没入右胸腔一半。
裘克凡脸色苍白,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裘文东“你的亲生儿子被你那个所谓的朋友害得到处躲藏,跟见不得光的死老鼠一样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喝酒,吃着花生米,站在阳光下去玩乐?”
裘文东恨,恨眼前这个男人恨到了骨子里,但是内心深处,他曾想过放弃。
如果放下这个身份,放下仇恨,不再回到绿藤市,也不做什么全球沦陷计划,应该没有什么后事了吧?
但这种想法只是出现了片刻,又在心脏深处被否定。
他为什么要放下仇恨?被侮辱诋毁,被毁容的痛苦,被背叛的冰冷,被不信任,被当做地底下肮脏的老鼠见不得人,母亲被那些恶心的衣冠禽兽害死,这些他经历的一切,谁来赔偿他?
他凭什么不恨呢,他恨路里,恨她不理解他。他恨那多,恨他毁了自己。他恨自己的父亲,恨他没有把自己从黑暗中拉回来。
他恨所有人,恨他们的冷漠旁观,最后还要来踩上一脚,似乎结果的形成是他们的原因。
裘文东“父亲,你和那多称兄道弟的时候,对路里好得不得了的时候,还记得你有儿子吗?”
裘文东“不过也是,那个时候在你们看来,我只是个死人,死人没资格拥有要求的身份。”
裘文东眼底倒映出一片血色,透着寒意的银光时不时反射出四周的灯光入眼,黑色的眼珠镀了一层亮色。
裘文东“后来,我得知你没死,第一反应是,我们真不愧是父子,都是祸害遗千年。”
歪歪扭扭的字终于刻好,裘文东随意把染着鲜血的手术刀斜插在裘克凡的大腿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剧痛浑身颤抖了一下,兴奋的神色再次闪过。
裘文东“过来帮我看看好不好看,顺便测一下裘克凡就着这个姿势这个状态,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裘文东站起身松了松手臂,对着江疏影吩咐。
江疏影走过来,上下扫了半死不死的裘克凡一眼,随后垂下眼睛计算。
江疏影“好看的。”
裘文东刻了几个字:“罪人之父”。
出血量很可观,被刻字的皮肤周围一大片都是黏稠的血迹,一片红色,刺眼极了。
系统“全球沦陷值加5%。”
系统数值●黑化值
男主裘文东●黑化值 100%
——
系统数值◎全球沦陷值
裘文东◎沦陷值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