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思绪翻飞,屋内的人还在继续。
吴邪提要求:“小花儿你唱段戏怎么样?”
“不怎样,戏是能在床上唱的吗?”
吴邪振振有词:“床上唱怎么了,你还在斗里唱过呢。”
说起这个解雨臣就有气:“我那是提醒你别进去,你还非要进去,你是蠢吗你?”
“那不是没反应过来那个是你嘛。”
“你闭嘴吧,不可能在床上唱给你听的。”
“别嘛,小花儿。”
屋内一阵嬉闹声。
门外的黑瞎子摸着下巴给小哥说:“花儿爷不可能唱,除了每天晨起花儿爷吊嗓子我还没听过呢。”
但是不得不说吴邪的想法不错,下一次插花的时候可以让花儿爷唱着听,或者花儿爷不愿意那就提前录下来花儿爷的戏放着听,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正琢磨的时间,屋内传来花儿爷悠扬的戏腔。
小哥露出了嘲弄的眼神,黑瞎子脸绿了。
他也要听,他要在插花的时候听!
好在花儿爷只唱了几句就停了下来:“赶紧睡吧,我要睡美容觉。”
“不怕嘛,咱们小花儿天生丽质,晚睡一会儿不影响你的花容月貌嘛。”
“好吧好吧,你要说什么?”
吴邪想了一会儿,有些事不知道,但已经没有了问的必要,有些事问了没有回答的必要,有些事不能说出口……最后随便挑了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你说我把吴小毛带到二叔面前,他能不能接受。”
“按照正常思路来看,他会先派人查我们这段时间的行动轨迹,做亲子鉴定,最后把你们俩带到私人医生面前做全身检查,都没有问题的话或许会信。”
“那还是算了吧。”吴邪悻倖的闭嘴,没想到解雨臣接了下去:“听说张海客给了你一笔钱,还给哑巴塞了私房钱?”
“对啊,不过小哥把卡给我了。”吴邪乐呵呵的回答。
“那就好,闲的没事记得把新月饭店的钱结了。”
“我钱还没捂热呢。”
“记得给就行,又没说不让你捂几天。”
“你和黑瞎子谁管钱啊?”
“各管各的,他又不是哑巴,吃喝拉撒基本上你都管了,平时也不需要买什么。”
“不是啊,卡就在那里,小哥要用会自己取的,我又不是周扒皮,再说了,黑瞎子的吃喝拉撒不也是你管嘛?”
“不缺他那点钱。”解雨臣挥了挥手,“要不要我明天约品牌商来置办点衣服,看看你穿的。”
“品牌商啊,穿不起穿不起。动辄几十万的衣服那是下斗穿的吗?平时也不怎么见你穿这些啊。”
“就你说的,跟着你们下斗干粗活,那些衣服怎么穿?”
“你说的也是,好久没采购衣服了,明天去商场?”
“那明天开着你的金杯,把他们扔下。”
“我想想,要不多买两件旗袍?”
“吴邪!”
“我觉得我能让小哥穿上。”
“得了吧,哑巴张坏水都在肚子里憋着呢,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试试嘛。”
“吴小毛还在家里呢,注意影响啊。”
“小哥穿旗袍当然只能我看,怎么可能让他出门?”
“希望你后天还能爬起来。”
“原来小花儿你是因为这个才没出门啊。”
“……你闭嘴。”
“你要不要给黑瞎子买?”
“当然要,黑历史当然要拍照留存。”
黑瞎子看着小哥,这次也别谁可怜谁了,小哥那边好歹吴邪还没那么狠,他倒是把花儿爷欺负狠了,这是要报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