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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永隔

陈情令之雅,智,恪

姑苏婚事结束,江厌离在兰陵也生下金凌,虽然清河和兰陵因为瞭望台的事情,赤峰尊和金宗主争执不下,但是姑苏和兰陵连着大喜,这个事情暂时放下了。大家都满心欢喜的等着参加金凌满月宴

金陵台,金子勋一直和魏无羡拔刀相向。

虞燕子勋,魏无羡好歹是我妹妹小叔子的朋友你简直是目无法纪

金子勋不服气 魏无羡是个什么东西敢来金陵台

虞燕自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下了恶诅,还怪别人,同样是兰陵的子孙,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堂哥有的比吗?

金子勋暴躁不服妻子训斥

虞燕这次宴会当然是堂哥主持,不然还让你去啊 把宾客吓走不说,一点兰陵的脸面都丢光了。这次金陵也会来,别在长姐面前给我丢人现眼,不务正业 还不如我那个姐夫!

子勋气冲冲的离开。

金陵台内,江厌离和霜辞聊天

秦霜辞(姑苏蓝氏)表姐,如兰真可爱,以后我们一起照顾看着他长大,听说还拿了姐夫的剑呢?(摸着宝宝的脸)

江厌离(兰陵金氏)小孩子哪里看的出来啊,我只希望我们如兰平平安安长大就好(开心的抱着如兰)

秦霜辞(姑苏蓝氏)对了,阿愫她如何了?阿松走了之后她一直在绽园。好歹也是金家公子夫人很孤单吧?

江厌离(兰陵金氏)阿愫失去了阿松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不过阿瑶很照顾她,我相信她可以过这一关。

秦霜辞(姑苏蓝氏)可惜了情姐姐,她其实和澄表哥蛮搭的,

江厌离(兰陵金氏)就算我同意,云梦这边说不过去,但是她和魏无羡在乱葬岗起码可以活下去,只能委屈阿澄了,我已经让人去照顾她了。

秦霜辞(姑苏蓝氏)(拿着旁边的糕点 有点恶心呕)

江厌离(兰陵金氏)怎么了?你这个脸新婚过的不好吗?这么白,而且不舒服吗?

秦霜辞(姑苏蓝氏)没事,我就是可能新婚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犯恶心)

秦霜辞(姑苏蓝氏)(哄着如兰)头晕,晕倒在地

霜辞醒来已经在客房。

秦霜辞(姑苏蓝氏)表姐,兰香,我怎么了?(摸着额头)

江厌离(兰陵金氏)傻丫头,你啊要做娘了(摸摸人头)

蓝曦臣阿辞,你自己有身孕了你都不知道吗?真是的,这段时间我让你不要操劳了,就是不听。不能把我们的宝贝儿子给弄坏了。

秦霜辞(姑苏蓝氏)就知道女儿,好你个蓝涣,万一是女儿呢?

江厌离在一旁看着想笑

蓝曦臣男孩女孩我都要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摸着人肚子)

江厌离(兰陵金氏)之后我会陪着霜辞做养胎的 我刚生养过,这可是姑苏蓝氏的第一个嫡出的孩子,到时候有的热闹了。

江厌离离开,

蓝曦臣以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不能让我担心,搂着人入怀)

秦霜辞(姑苏蓝氏)知道了,我哪里知道新婚不久,就有了(幸福的靠人怀里)

蓝曦臣证明本宗主效率高,而且我不止要一个 我要你给我生很多孩子,一起传承姑苏蓝氏,

秦霜辞(姑苏蓝氏)阿涣,我答应你照顾好自己,好好的和表姐一样安胎,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

这对新婚小夫妻,吻着浓情蜜意的抱在一起,迎接属于他们的小生命。

魏无羡这个时候赶来穷奇道,结果遭到围堵,杀了金子勋金子轩和蓝家十几名弟子。

江厌离(兰陵金氏)怎么会这样(鼓掉地下)子轩

江澄(宗主)姐(赶紧扶人)

時逢金凌滿月,他一襲白衣前去赴宴,那是他第一次那麼開心,費心準備了生辰禮,卻遇金子勛半路窮奇道劫殺,生辰禮被毀,他心緒難平,竟馭屍溫寧,不慎誤殺師姐之夫金子軒,自覺無顏面對師姐與繈褓中的稚童,終是白衣去,紅衣歸。

蓝曦臣(不打算告诉阿辞,怕她受惊吓 头胎不稳)

不夜天大家将温情错骨杨灰,就算霜辞偷偷换脸想救人,也无济于事。

後四大家族圍攻亂葬崗,他已是讓人聞風喪膽,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不管旁人怎麼議論他,誹謗他,他都不在乎,可是……師姐死了,這時間唯一一個還願意相信他,還會溫柔的喚他阿羨,對他那麼好、那麼好的師姐死了,他在這世間最後的一點眷戀 也隨著師姐的死,最終消散殆盡了。

師姐的死成為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悲傷慌亂之際的他根本控制不住陰虎符,衹能被万鬼反噬而死,堂堂夷陵老祖魏無羨竟這樣隕落,想來也是可笑。

蓝忘机(二公子)魏婴,停下!

魏婴(夷陵老祖)是非在己,毁誉于人。得失无论.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蓝湛,你不记得我们一起许下的誓言了吗?这些仙门百家试问熟黑熟白?

蓝忘机(二公子)魏婴,不要再继续了。(想了结这一切又不忍心伤他)

魏婴(夷陵老祖)我魏无羡想杀谁,谁能阻拦(疯狂的吹陈情)

江厌离(兰陵金氏)阿羡(跑出来)被人划了,你刚才怎么跑的那么快,我的羡羡我都没有来得及看你一样(摸着人脸)

江澄(宗主)你不是说你可以控制好的吗?(抱着姐姐的身躯)

江厌离替魏无羡挡刀被杀死。魏无羡彻底绝望,选择抛弃阴虎符。

魏无羡依稀记得当年灯下和蓝湛一起许的誓言

“蓝湛不如我们来一起放个灯祈福吧”

“不用我习惯一个人”

闷声写字,做纸灯,青丝踱风微飘,白色衣带抹额束头,细致认真的样子,真的是翩翩公子,不是,是披麻带孝。

笔落于纸面上,迅速地一笔一划,画出一只兔子模子,用赤色兔子眼睛时点上一笔,满意的看一眼,再光落幕,夜即来时,侧眸望向,眼间一丝精光闪过,口上讲着让他看看这纸灯上的图样,都这样了我就不信他不会笑,他歪身过来看时笑意唇角勾起。

蓝湛这个小古板。

金光善的慷慨激昂之词实在刺耳,竟连天空掠过的黑鸦听到都止不住嚎叫发笑,一口一个的温氏余孽,不过是些妇老幼儿,哪里对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有什么威胁呢,这些个没主见的众家也只知道无脑附和着金光善的话,当真可笑。

 

炎阳烈焰殿的屋脊还算好坐,但也没有从前云梦的砖瓦叫人亲近,指腹抚过身侧黑鸦娇小的脑袋,侧首望见那一片身着紫衣身影愣了神色,云梦这个地方,自己只能留在记忆深处,而没有机会再回去看那么一眼了罢,倏尔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扯起唇角低声嗤笑,单手扶膝任那“挫骨扬灰”四个字在耳边回响。

 

“金宗主想把我挫骨扬灰?那我倒要问问,今日在此聚齐的人可有三千?纵使有三千,那五千人我魏无羡也单挑过,你这点歪瓜裂枣,我何足畏惧?而我现在出现在这不夜天,不也恰巧合了诸位的意?”

 

“竖子嚣张。”

 

聂宗主性格一向刚直洒脱,豪爽凛然,从前自己对他尽是敬佩之意,怎的现在想来竟有令人反胃,不过...清河聂氏也有数名门生丧命于发狂的温宁之手,大抵情有可原,但那金光善非要将那金子勋一事翻出来算账,正中了怒火的靶心。穷奇道截杀的是谁,要杀的是谁,主谋是谁,中计的又是谁,他们并非不知其中因果,竟也有脸来问。

 

“人人皆是一条性命,难不成我魏无羡死了就要自认倒霉?想要自保就要顾及那群废物?总而言之就是让我站在那里任由你们这群所谓的名门仙家打杀”

 

屋脊之下骂声大作,惊起在此栖息的黑鸦,却见它们扑着翅膀向天边逃去。偶闻利箭划破空气之声,胸口闷痛,便见一只羽箭正中肋骨之中,二指夹住箭身带着浸润到鲜血的箭头而出,抬袖掷出,正中放箭那人相同位置。

 

“既然都叫我邪魔歪道了,你们总不能指着我宽宏大量,不和他计较吧?”

 

终于把对峙局面打破,众人很快便包围过来,这才不急不忙从腰间掏了陈情置于唇边,尖锐的笛声撕扯着穿透众人耳膜,唤出凶尸和众家弟子厮杀,好在云梦江氏的方阵无恙,否则自己当真不知该如何应对,当此时,清脆琴音入耳,便知是何人降临。

 

“蓝湛啊蓝湛,你早该知道清心音对我来说形同虚设,你来了倒好,我也早知你我终有一战,那么,来吧!”

 

对面的蓝忘机似乎在怪自己不识好歹,但确实,此时心中恶念横生,听不下去任何人的任何话,可当那一声“阿羡”入耳后清醒了大半,顾不得那么多便跃下炎阳烈焰殿的屋脊疯狂的在人群中寻找那一抹孱弱的身影,纵使刀光剑影交错,也只是堪堪挡过不去纠缠恋战,哪里知道凶尸就举起生锈的长剑伤了江厌离,好在没再等凶尸动作,蓝忘机便赶来帮忙,仄眉直奔了江厌离而去,却被江澄抢了先,提着衣领便质问自己,紧接着那拳头便落在自己侧颊,可那凶尸,自己是当真,当真控制不住。江厌离的唇还在微微颤抖,她怪我跑的太快了吧,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不见了,我全然不敢面对她,也不敢去听她记下来的话,木讷的吹笛命令凶尸停下,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自己大力推开,迎上尖锐的利剑。

 

“师姐!!!”

 

哀嚎声凄厉且痛苦,响彻与每个人的耳边,抬手遏制那执剑少年脖颈恶意充斥于脑中,仿佛杀掉他都不足以给师姐偿命,遂徒手捏断了少年喉骨,盛怒之下驱笛带动凶尸厮杀,气血翻涌,鲜血煞时从唇角溢出,似乎是深知那些个人想要阴虎符,毁去一块后便也将它丢在下面任众人去抢,自己独立于高处瞅着他们挣个你死我活,热闹看够了,笑也笑过劲头了,悲怆之感涌上心头,自往那断崖边去,蓝忘机竟也跟来,要自己同他回去,自然是不可能,逐步向后退去,至断崖边缘,向后倾身而坠,蓝忘机是疯了吗,竟也舍身相救。

 

“蓝湛......放手吧。”

 

蓝忘机将这句话置若罔闻,远处及尽传来了脚步声,江澄执着三毒而来,面上悲怆愤怒交织,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唤出了口。

 

“江澄…”

 

“魏无羡,你去死吧!”

 

那三毒向着自己而来,可蓝忘机犹在,自己不能不顾他的安危,遂奋力甩开蓝忘机的手阖眸直直向断崖之下坠去。

 

这一切,都该随着自己的死而结束了吧,只是欠江澄的太多,好像还不完了。

“蓝湛,你笑了"

“哈"

白衣若雪的人似怒了,一站起来,狠狠瞪了一眼,失足将聂兄的灯踩着,看吧认栽了,大不了赔他一只,他则言清河涉云堂产得不是你魏兄说赔就赔的,争执间繁星挂上天空,祈福时间到,一只一只祈福灯放飞天夜,夜幕下,双手抱拳,认真许愿。

话说由心而发的愿望就可成真

“愿我魏无羡能够一生除奸扶弱,无愧于心"

眼见灯一只一只离得更远些,这些灯都代表着每一人的愿望,或大或小,都是心底一个想要去实现的一件事。

蓝湛的愿望又是什么呢,他没有许愿,只是紧紧盯着那升起来的纸灯,微微一笑,也许他有心愿他也许下心愿,他一个闷脾气不说出口罢了,还有一个微小的愿,能与他,蓝湛,小古板一同结伴夜猎,也许会实现也许不会实现,希望吧。

在人身侧我只听他低语一句志愿。

“愿我蓝忘机一生惩奸除恶无愧于心”

魏婴(夷陵老祖)万念俱灰 看透时间百态,有时候真的想回到以前莲花坞的时候(坠崖)

蓝忘机(二公子)看着人坠崖却没有办法阻止,那一刻 自己悔了,是否真的在乎他,魏婴!

不夜天一战,魏无羡身死蓝忘机重伤,蓝曦臣灵力大损

秦霜辞(姑苏蓝氏)(挺着身子)都怎么回事,你们快给忘机治伤,你怎么回事,去一趟不夜天成这样,(责备着着急着蓝涣的身体)

蓝曦臣阿辞,我没事 你们要治好忘机。

秦霜辞(姑苏蓝氏)还说没事,(哭着脸 给人喂药)

蓝启仁让霜辞指挥弟子就好,身体重要并在想魏无羡真的死了吗?

在这之后,蓝忘机疯狂问灵,这一刻他真的后悔。

负琴而立,看不透的是这乱世。无他,亦无我。慌乱的抓住每一个过路的灵魂,但我知道,不是他,都不是他。我把他弄丢了。我不知道此时的心悸意味着什么,正如我还未意识到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又一次在深夜去了云梦,夏天的莲花开的正好,微风不燥,月光温柔。俯身摘下一只莲蓬,带茎,但却不如记忆里那般好吃,很苦很苦。世人皆知含光君逢乱必出,却不知,我心中的悔。拯救的人越多,深深地自责就压的我喘不过气。他在做着世人眼中不可饶恕的事情,连我也这样以为。

姑苏三千家规,可却没有规定让好人活下来。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这是我心中和他的约定。乱葬岗围剿,蓝氏出力最大,举世称赞,可我却常常在心底问他“魏婴,金家夫妇的死真的是你造成的吗?”我知道很可笑,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谓真相,看到温宁的入魔,看到那个手握陈情站在悬崖边上的少年,看到了满地的鲜血,也对,除了夷陵老祖,没人能控制鬼将军。我试图这样说服自己,试图告诉自己,错的是你。

可那又怎样?和所谓正道站在一起的我,就是对的吗?我的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应该站在你那边。我极力去反驳,在心中列出夷陵老祖作恶多端的证明。但浮现眼前的,始终都是穿着白衣,眉目含笑,唤我蓝湛的少年。

假如重来一次?我会怎么选,我不知道。但我想留住他,留住一个人而已,无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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