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销声匿迹了许久,让暮秋一度以为盛夏不愿意出现在自己眼前,暮秋有些自责,恨自己的榆木脑袋为什么现在才开窍?
明明在以前,或者在自己根本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盛夏了,可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发现?
不,或许不是自己没有发现,而是自己不愿意承认。
暮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一直痴痴的望着照片中的人,渴望着他的出现。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在一场面具舞会里面看见了盛夏,说是舞会,其实只是打着娱乐的幌子谈项目罢了。
可他的目光触及到盛夏旁边的那位人的时候,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明明那个人就是盛夏,那双眼睛是多么的像,自己一眼就可以认得出来。
可是…可是他旁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了。
说起来,那个人对于暮秋还是很陌生的,暮秋很清楚地记得之前,并没有与这个人有过商业来往,有点面生。
过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便是举办这场舞会的主人公。
其实这不能怪暮秋没有搞清楚办这场舞会的主人公是谁,本来这场商业洽谈暮秋并不想去的,可他有点希望可以在这场舞会上见到盛夏。
他的确如愿见到了,可盛夏现在挽的是别人的手,暮秋的心微微地刺痛着。
他并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得太难堪,等到舞会中场的时候,他直径走去坐在角落的盛夏。
但暮秋走到盛夏面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终于,支支吾吾还是说出了一句抱歉。暮秋是真的知道错了,自己以前是很混蛋,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意将利益至上。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所有的东西都比不上盛夏,而盛夏被自己抛弃了,所以暮秋现在希望他可以原谅自己。
“夏夏,我知道错了,我不渴求你现在就可以原谅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愿意放弃自己以前最珍爱的利益,只恳求你与我在一起。”说完,暮秋的左手背在腰后,右手捂住心脏,深深的鞠了一躬。
可盛夏似乎对他的话语并不为之触动,眼神依旧淡漠。
“我猜阮童已经跟你说了吧,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你贪取我身上的金钱权力,而我只渴求你这张脸,把你当替身却一直把你蒙在鼓里,你总是要有一个知情权的,所以我们扯平了,慢走,不送。”
暮秋不相信盛夏会说出这么淡薄的话,他一把抓住盛夏的手,摸向自己炙热的心脏。
“听,夏夏,我的心脏一直在为你跳动,不要那么无情,我们可以重新再来的,我不希望我们两个只是相交线,越走越远。”
可盛夏丝毫不留情面,确切的说,暮秋没了清竹替身这层滤镜,那他在盛夏眼里什么都不是。
盛夏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仔细的擦了擦。
“暮先生,我相信只要是个人的心脏就会一直跳动,所以我并不信你的心脏是为我而跳动,还有,我们连相交线都不算,毕竟在您的心中我可能只是您获取利益的工具罢了。”
暮秋刚想出口辨解,可身边突然多出一个男人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从暮秋的视线看过去,盛夏不似刚才的冷漠,反而对旁边的男人很是亲昵。
暮秋有些吃醋,他刚想打断男人接下来貌似要搂住盛夏的动作。
可盛夏的眼神扫过来,无声的警告着自己。
“夏夏,那位先生是谁?我记得夏夏之前没有这个朋友吧。”男人的目光一直打量着暮秋,让暮秋着实不太舒服。
暮秋希望盛夏念及以前的旧情,哪怕说是前任也好。
可盛夏只是淡淡地转过了头,看也不看暮秋一眼。
“罢了,小时候较为要好的邻居罢了。”说完盛夏便挽着男人的手离开了。徒留暮秋一个人。
暮秋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可他不想去回想,他怕回想以前对盛夏那么混蛋,心里会忍不住自责。
可他看着盛夏与那个男人的背影,心中终究是落寞了些许。
是啊,我们什么时候说变成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