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晏锋然缓和过来,身边少了那一个叽叽喳喳的人,少了那一个老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晏锋然往往夜不能寐,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看着石沉大海的邮件跟永远不接、不回的电话跟消息,他坐不住了
经过这些天,晏锋然也想明白了,不就是图钱嘛,自己多的是钱,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想开之后,晏锋然决定去找姜绮棠。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来的姜绮棠的学校,一时间,转了一大圈都没找到人,按照她的课表,教室没人,常去的地方也没人,宿舍门紧紧关着,晏锋然有些慌了
这时,突然肩膀被拍了拍
是姜绮棠的一个朋友,法国女孩,晏锋然以前常常能看见她跟姜绮棠在一起
“(法语)嘿,晏,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姜不是退学了吗?她没告诉你吗?”
这句话像是一道雷一样劈中晏锋然,什么?她退学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吗?
呆呆地摇摇头,法国女生惊讶地呼出声,“(法语)为什么!你们分手了吗?她那天还跟我说你是她贪图的财富,哪怕你不能说话。”
“(法语)哦,不好意思,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晏锋然呆呆的一个人立在那里,良久,缓缓拿出手机,敲打着什么
发小看到晏锋然“你那天听到了什么,发语音给我”的问题,固然奇怪,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晏锋然听着发小发过来的语音,血液仿佛无法流动了。
这一刻,他只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发小后面发消息给晏锋然,只是一个大大的感叹号,打电话,也没人接,一时间担心死了,就跑到晏锋然的学校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