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然后又和这个一个打招呼那一个说话的,一系列的仪式,所以等再到去看他们母亲之前居住的地方时已经到了第二日。
里面的陈设看起来很老旧了,但是很是干净,尘土一丝不染。
更吸睛的是中间挂的一副都已经拖到地上的画像。
那就是他们的母亲,他们的母亲穿着蒙古的衣服,坐在一匹冷峻的黑马上,笑容如云边的花儿。
一只手拿着鞭子挥在草地,脸上那副神情,更是和塞娅有五六分相像。
齐克尔在一旁看着,眼睛里流露出怀念以及心疼。
箫剑在一旁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抬手在那副画上抚了抚。
印象中的母亲是温柔的,会在夜里他睡不着的时候轻声细语的给他讲故事,从来不知母亲还有这一面。
小燕子永琪,我娘真好看。
永琪嗯
永琪揉了揉小燕子的肩头。
齐克尔也不知你爹是怎样的男子,才配上了你们娘。
说出这话时,齐克尔可见有些生气。
但是看到箫剑仿佛也能看到他爹的影子了。
齐克尔敛了敛眸子。
这边的哈达,已经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哈达这个可是我们从小的定情信物。
哈达小心翼翼的清洗着那方手帕。
欣荣哈达…你怎么会记得我这么多年?
哈达你这是问的什么问题?难道你把我忘了吗?
哈达听到这话挑了挑眉,直接放下帕子,然后转过了身去。
本来欣荣就站的离哈达很近,两人直接就差一点便触碰在了一起。
欣荣连忙往回退,手腕却被哈达给握住了。
哈达我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你要适应我的靠近,不要退。
哈达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了一步。
欣荣听了哈达的没有在动,可是被哈达握着的那条手臂像是在打颤一般发抖。
哈达叹了口气,把人放开了。
然后俯身直视着欣荣。
哈达不要怕,我只会好好护着你,不会伤害你。
话音一落,欣荣已经抱住了哈达,以前的她太多可怖的嘴脸…也太卑微…她之前不理解为什么永琪会为了小燕子…她现在好像懂了,也懂了他们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
都是因为哈达,让她懂了太多…也放下了自己心底对他们的恨意。
是啊,那样的她…他们当时怎么会不讨厌呢?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自己怎样…悲催的亦或者是难堪的…他一直都是接受着她…从头到尾。
欣荣败了…败给了这个没有眼光的他。
欣荣我也会好好照顾你…谢谢,谢谢你对我的爱。
哈达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最后接受了我,不然我得疯了。
哈达夸张的话把欣荣说笑了,但是笑中眼泪也随着脸颊流了下来。
两人明明穿着厚重的衣裳,此刻却觉得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
“我的乖孙,以后有人照顾你和你额娘了,我就放心了。”
小绵忆我自己也会照顾好额娘。
绵忆稚气的话听得老两口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怕两个深陷的人听到。
那两人确实也没有任何察觉,一直紧紧的抱着对方。
短短又过了几日,这几日过得很愉快。
晴儿和小燕子都换上了蒙古的衣饰,也并非是第一穿,也就图个好玩儿吧。
小太阳也穿着蒙古族小孩的衣裳,可是混在那群高高壮壮的小孩中间还是能一眼就给抓出来了。
呼哈带着晴儿和小燕子了解这里的一些有趣的情况,以及人事务。
永琪也跟在她们身后。
只有箫剑…不知是去了何处。
箫剑看着站在他身前伟岸的舅舅,他的神情却如此的复杂。
在他问出自己母亲当年到底是因为何事才…发生了那些事的瞬间。
齐克尔的迟迟不答让箫剑无法保持应该有的沉静。
箫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箫剑又克制不住的重复了一遍,陈述了一遍。
而齐克尔依旧未答,好像过了很久,他最后的回答只是。
齐克尔已经二十多年了,现在…也找到了,过去就不重要了。
真的不重要了吗?箫剑凝视了齐克尔好久,明明在他的眸子里让箫剑看出了并非不重要…
箫剑没有再逼问,因为没办法去问一个在刻意装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