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25）

“西弗……别这样。我不是对他过分关注，只是，他算是我们的朋友，不是吗？而且，我知道他是发现魂器的重要一环线索，我想早点干掉伏地魔，这样……至少能改变我看过的那些可怕结局，你知道的，我不想因为我的到来还是让一切重蹈覆辙，像梅林说过的，甚至那些更可怕的结局，我无法接受。我不希望……你……懂吗？于公于私，多注意他一些，总是没错的吧。”莫娜刻意地略过了“死”这个字，再一次靠近了西弗勒斯，却又一次被避开了。

“既然塞尔温小姐这样关心朋友或者魂器的话，还是劳驾别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更好，那会不会让你的朋友更多些？或者，离你们推翻黑魔王的伟大愿景更近些？”西弗勒斯抱起双臂，尖刻地回应到。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不是恋人吗？你究竟在别扭些什么？！”莫娜也忍不住生气了，她不明白，一向隐忍成熟的西弗勒斯，今天到底在发什么脾气。

“是啊，我们当然是恋人。”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垂下了双臂。他平静地，甚至算是冷淡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让莫娜心里五味杂陈：“可是我们的平安夜，我们的约会，我为你准备的一切……都被布莱克毁了。贝拉特里克斯，雷古勒斯，西里斯布莱克，詹姆——波特。”他的神情带上了明显的厌恶，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又是因为他们，每次都是因为他们。至于你说的……重蹈覆辙？五年级我被卢平攻击，被波特——当众羞辱。”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这难道不算重蹈覆辙吗？有些事情既然无法改变，就没必要非得去改变点什么。你不觉得你分给旁人的精力和时间都太多了吗？莫娜塞尔温，看着我。多看看，你眼前的人。”西弗勒斯不再躲避女巫的触碰了，他大步走向莫娜的身前，有些用力地掐着她的下巴。直直望着女巫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西弗……西弗……对不起，我没有想要忽略你。我明白了，如果……如果你死了，我也一定会陪着你的，好吗。”莫娜语无伦次地说着，最后干脆用力踮起脚来想要主动亲吻西弗勒斯的嘴唇。

西弗勒斯当然如她所愿，用力地一手揽过莫娜的腰，一手轻轻掐着女巫的脖子。他有些凶狠地厮磨着女巫的唇舌，拇指不时剐蹭过女巫敏感的颈侧。

“唔……别，西弗……”莫娜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甜腻的轻哼，微微扭动的腰肢不知道是想要挣扎还是撒娇般的磨蹭……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这样满载着情遇的亲吻，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欢愉。

“看着我。”朦胧中，她好像听到西弗勒斯这样说到。于是莫娜微微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向西弗勒斯同样雾气氤氲的黑色眸子。

“你只能，看着我。”少年沙哑了嗓音，却突然伸手附上了莫娜的眼睛。一瞬间被剥夺的视觉让女巫心头一紧，但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在被湿润的舌头舔舐，然后，是有些尖锐的刺痛——“呃……”她不由得闷哼一声，身体却再一次传来陌生的热度……

西弗勒斯用舌尖描绘着他为女巫留下的痕迹，那是一个暗红的齿印。他有些含混地轻声说道：“这次……就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