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查看什么,紫狐已经替他换好了衣服,开始摁着他拜堂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跟土拨鼠一样。
“一拜天地!”
“天帝有什么好拜的啊,不拜不拜!”
“二拜高堂!”
“没有高堂,柳意欢,下一个下一个!”
“夫妻对拜!”
紫狐听到‘夫妻’便心生欢喜,惹得无支祁不自觉摇了摇头,还是随了她的心意。
“送入洞房!”
这一声落下,众人皆傻,哪里还有紫狐跟无支祁的踪影啊?
“啪!”再一声落下,得,门都关了,送客了……
太阳识趣地下班回家,留下银盘圆月,星河慢淌。暖风吹拂,分明是入秋之时,这葡萄园的房间内却是满堂春色,红烛摇曳,纱幔飞扬。
A:无支祁-练习生||紫狐-练习生
无支祁应着紫狐要求修补好房门,设下结界。
“我说,你这……要干什么?”他转过头看着这一室装修,头都大了。
墙是红的,床是红的,桌子是红的,蜡烛是红的,最过分的是连菜都是红烧的!
他叹了口气,端起红色的酒壶就要往嘴里灌。
“等……”没等到另一个字蹦出来,无支祁的眼神已经变了,他并未改变倒酒的姿势,一双眼睛惊诧地望着紫狐。
紫狐不敢看他,眼神飘忽不定,左脚尖对右脚尖,拉着袖子玩。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他的声音,“你要嘛找个红酒,这新婚之夜,酒壶里放酱油是几个意思?”
“这……这可不能怪我!”紫狐挺挺胸膛,表示自己理直气壮,“菜放了酱油就变成红的了,那酒里放点酱油也会变成……红色……嘛……”
“辣红了吗?”无支祁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舌头都没感觉了!”
话音刚落,某只狐狸就扑了上来,将无支祁摁在了床上,对着他的唇啃了下去!
“好咸!”
大猴子偏过了头,红着耳朵嘟囔,“你干什么啊,我嘴唇都肿了……”
小狐狸趴在他身上,满面红云,“你……你不是说舌头没感觉嘛?”
“这叫嘴唇,这……才是舌头!”无支祁张大嘴叫她看……
而后,唇齿相交,双唇相咽,你咬我,我啃你,酱油的咸味相互尝罢,再去品味对方的味道。
烛火晃动,暗影交叠,波涛层层,时密时疏。
钗落枕边,青丝如瀑,身如白玉人如仙。
开眼得见这满室红花,才知真有那云台之巅……
B:无支祁-熟练工||紫狐-练习生
待那无干人等走干净,无支祁才憋着笑抬了抬手,“你要拉着我到什么时候?”
被点了名的狐狸被他的突然开口吓得松了手,可像是给自己鼓了劲一般,壮壮胆子又扯上了他的手臂,“我就要拉着,你一辈子都跑不掉了!”
大猴子愣了愣,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发,她的头发很顺滑,如她的皮毛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是,我一辈子都跑不掉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他的眼神比以往炽热,像是要把她烧起来一样勾人,“美女姐姐……”
轻声耳语,属于他的气息包裹着全身,她好像要熟了,“我……我要你……”
“得嘞!”/“啊!”
红木榻子红丝被,枣子花生硌得背疼!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