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否。“那个时候的我们?”
朴灿烈在收拾碗筷,这是合理分配,毕竟是江否做的菜。
他瘫在躺椅上,感受着阳光照在他冰凉的身体,温暖着他的身体,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了吧朴灿烈,你在怀念什么啊。
江否垂眸,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伏特加酒的浓郁味道不可控地散开。江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微低。
上面是茧子,很多茧子。有为了练枪留下的,有为了联系一些球类留下的,也有为了做一些机械工、小时打工时留下的。
好看的手是表面,或许是近几年保养得不错的缘故。仔细看时,又细又厚,还有点杂乱的茧子,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许是认真地感叹,许是胡乱的敷衍。
江否。“有什么好怀念的,所有人都羡慕你我呢,有什么好不满的。”
江否翻身,闭上眼睛,微微蜷缩身子。
是啊,谁不羡慕我呢?
.......
.......
半晌,他才听到朴灿烈的自言自语。
他们相比当年真的有很大的改善,物质上精神上。比如当年他们可能会为了某件事情拼上性命,比如什么尊严、骄傲什么的,但想想,这么走过来,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踩在脚底。
虽然后来都踩回去了。
朴灿烈忽的笑了一下。
朴灿烈。“比起一掷千金、去买美人一笑,大家貌似都更喜欢花钱去买一把好枪、去暴别人的头。”
江否没有否认,他已经阖上眼睛补觉去了。
阳光沐浴之下的少年渡了层金,相比往日,他变得更加不可高攀,似乎连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也许是神。
朴灿烈想。
……
……
没有人比我的江否更重要。
哪怕是我自己。
……
……
淮湾。“江否先生。”
大概一米六几的淮湾抱着一个箱子,大气不喘一下。江否从上面看去,可以看到书本造成的白色。可以推测,大概是箱书。
小姑娘勉强露出一张冷冷的小脸,语气也是生硬冷淡。
淮湾。“这是您要的东西。”
江否也同样冷着脸,语气也是同样的生硬冷淡。
江否。“替我谢谢边伯贤先生。”
小姑娘点点头,示意自己会帮着搬进去。
一。
二。
三。
小姑娘踏进江否的院子,将箱子放下,刚才还一喘不喘的淮湾瞬间破功,三俩下打开工装裤里的矿泉水瓶,灌了一口,抱怨了一句。
淮湾。“为什么跑腿要我来啊。”
江否睨了眼淮湾,没有理睬。
他们不熟,而且他的人设必须要在.....哪怕心里全都是无语,让他槽多也有口——但绝对不能崩人设。
江否定蹲下身子。
淮湾也收敛了。面对正事,她得正经起来,也绷着小脸说。
淮湾。“里面是您想要的书,以及它们的笔记什么的,都在里面了。”
江否没看她,声音略低,好像就是在查看书籍是否正确一般。
江否。“确定没错?”
淮湾。“对——而且我可是全都打开看了一遍呢。”
小姑娘微微仰着下巴,放低声音,唇角忍不住上扬,有些小骄傲。浅浅的香味让江否抿唇。
淮湾就差说「快夸我」了,江否不用看她也能猜出她的神色,无语了一瞬,还是认真的敷衍,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
江否。“不错。”
小姑娘笑得更欢了。
-
-
卡座上的那美女“如果你不抱我,那就让我来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