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是在昏迷的第二天下午醒的。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眼睛似乎还要翻白眼。
我妻善逸“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可怕的声音。”
炭治郎“啊!善逸!你醒了啊!”
炭治郎一直守在他身边,见此惊喜道。
而我妻善逸却是下意识一抖,眼神还是非常地无神,就这么转了过来看炭治郎,直到都把人给看毛了,他才道。
我妻善逸“是炭治郎啊,你不要一惊一乍地,我害怕。”
一个字一个字都是非常缓慢地说着。
炭治郎听地都有些毛骨悚然地默默手臂,这到底是谁更应该害怕啊!
炭治郎尴尬地笑了笑道。
炭治郎“啊好,善逸啊,既然你没事,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就先走了哈哈哈。”
他说着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我妻善逸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机械地转回了头,继续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却似乎还有当时听到的“魔音”!
炭治郎飞快地敲着嘴平伊之助的房门。
炭治郎“伊之助,伊之助,你在吗?!”
嘴平伊之助“干嘛这么着急?就这么想早点去投胎吗?”
伊之助正冥想着,刚冥想到一半就有人来敲门,还不是那种识相地只敲一会儿,发现好像没人之后就没再敲的。
而是那种跟催命一样的极速地敲门声。
炭治郎“伊之助,别说了,可出大事了啊。”
炭治郎见嘴平伊之助开了门,就想直接闯进去。
好在嘴平伊之助虽然开着门但是手一伸拦住了他,使得他才没有那么夸张而失态。
嘴平伊之助“只要不是马上要死了,就不要这么着急好吗?你要一天时间里把自己所有的着急情绪都用掉吗?”
嘴平伊之助很不赞同炭治郎表达情感的方式。
炭治郎“啊,好的,对不起我激动了,但是伊之助事情真的挺严重地,我妻善逸他,他好像傻掉了!”
炭治郎一脸害怕。
嘴平伊之助“哈?”
嘴平伊之助满脸的迷茫。
说啥?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话。
伊之助晃晃头问道。
嘴平伊之助“哦,所以呢?怎么了吗?”
炭治郎“不是啊,这已经很严重了,而且他嘴中还一直重复着四个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但是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嘴平伊之助“你这么关心他,那你先去问问情况啦,真不行就去昨天出事的地方问问。”
嘴平伊之助敷衍道。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管那个叫我妻善逸的家伙。
炭治郎“对诶!”
炭治郎一拍手,或许只要去一趟,昨天我妻善逸逛过的青楼,一切都可以被重新让他们知道经过和结果了。
炭治郎“谢谢你伊之助,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善逸的!”
嘴平伊之助“???”
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关心那个黄毛啊!
嘴平伊之助“不,我没有,你别乱说!”
然而炭治郎已经认定了他是关心我妻善逸的。
炭治郎“伊之助,你就别害羞了,不就是关心别人么,要是不关心的话,怎么会提出这么走心的回答。”
嘴平伊之助“……”
求求了,再给他一个机会吧,他肯定不会再说这种话的。
真的,只要时间再推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啊!要是再早点,他救不会打开折扇门。
可惜此时炭治郎已经自以为贴心地硬拉着伊之助一起朝萩本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