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与锖兔对视,他从锖兔眼中看出来他的某种意图。
锖兔“影,我们来打一架吧。”
锖兔嘴角带着富冈义勇熟悉的微笑,他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
富冈义勇“……不。”
富冈义勇不假思索道。
锖兔“为什么呢影,只是切磋而已。”
锖兔眼里流动着复杂的情感,有着挣扎,也有着坚持。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叹了口气,他转身就准备离去,因为他很清楚,锖兔这次忽然来找他,不仅仅只是想跟他切磋。
富冈义勇“我不会与你打的。”
锖兔“影!”
锖兔却急了,他提着刀一跃而起来到富冈义勇身旁,刀尖对着富冈义勇的脖子。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只是顿了顿动作,他看了眼指着自己,离要害处只有不到一厘米距离的刀,就又向前迈进一步。
锖兔“!”
锖兔马上收回了刀,他的表情变了变,有些咬牙切齿起来,富冈义勇是肯定了他不会伤他所以才敢直接这么走过来!
锖兔“影!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跟我打一场!”
他的声音颤抖着,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茫然的样子。
富冈义勇“因为不想。”
富冈义勇没有顾及儿时的情分绕过锖兔继续走。
锖兔“……”
锖兔没有说话,他握着刀的手没有任何的不稳,但是身体却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富冈义勇留下来。
秋从寒听着俩人的动静,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可算是知道了,这次锖兔过来找富冈义勇大概是为了水柱的位置吧。
确实,富冈义勇前世就是水柱,但是他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当水柱,当年的最终选拔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当年的锖兔几乎杀了山上所有的鬼,保护了所有的人都通过了选拔,而只有锖兔自己在这场选拔之中牺牲了。
富冈义勇当时很弱小,弱小到被鬼打到昏迷,等醒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
他一直觉得要是自己没有那么弱小的话,说不定就能替当时的锖兔解决一部分鬼,这样,好友就不会牺牲。
所以直到后来他成为了水柱,但是他的内心一直是不认可自己的实力的。
就算是他的培育师,前任的水柱都觉得富冈义勇最为适合水之呼吸,也将水之呼吸熟悉到了极致。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配,在富冈义勇心里,水柱这个位置一直都只会是锖兔的。
今生富冈义勇之所以要去参加最终选拔,就是为了阻止上世的悲剧,而现在锖兔能当上水柱就是了却了富冈义勇的一大心愿。
但是现在的锖兔似乎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配当水柱的人了。
锖兔“影!你我只使用一击,这个水柱的位置该从我们中间选出。”
锖兔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试想你的好友忽然过来找你就是为了缠着你要跟你切磋,任谁都会很苦恼吧。
但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秋从寒捂脸,带入一下这话要是是说给他听的话他肯定已经气炸了。
富冈义勇好不容易让锖兔成了水柱,了却了心愿,现在锖兔却自己又跑回来说自己不配,要把水柱的位置还给富冈义勇。
秋从寒(现貌)(心想)我天,已经开始气了。
秋从寒用手轻轻勾了勾富冈义勇的手心。
秋从寒(现貌)(心想)影,虽然锖兔的话真的很令人恼火,但是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富冈义勇这次没有继续走了,他不着痕迹地用手指碰了碰秋从寒,然后转过头看向锖兔。
富冈义勇“来吧。”
锖兔眼里一喜,秋从寒却很惊愕,他以为富冈义勇是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由的要求的。
富冈义勇“既然你想的话。”
富冈义勇的手也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锖兔“影,我们都不能因为彼此的关系而有任何的违规行为。”
富冈义勇“嗯。”
富冈义勇放于腰间刀柄上的手指微动,刀被提了提。
锖兔“不用拔出来吗?”
锖兔看看富冈义勇的手。
富冈义勇“不用。”
富冈义勇的声音有些沉。
秋从寒在富冈义勇的另一只手中眨了眨眼睛。
秋从寒(现貌)(心想)不是吧,影难道要带着他战斗吗?!
而下一秒,富冈义勇就面无表情地将秋从寒给塞到了衣服里。
秋从寒(现貌)“……”
秋从寒掉到衣服里的时候还挣扎了两下,终于找了个好位置让自己安定下来。
秋从寒(现貌)(心想)影这是有读心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