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所以你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嘴平伊之助“这不是赶出来的!是我自己冲出来的!”
宇髄天元“呵呵……”
他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痛起来了。
炭治郎、宇髄天元、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围着坐在一家人的屋顶上,众人都看着嘴平伊之助想知道他的情况。
嘴平伊之助“我看到那叫富冈义勇的就忍不住想去打败他,这是生理反应,不怪我!”
嘴平伊之助谁叫他先前这么过分!
宇髄天元“就算有个叫富冈……义勇?”
宇髄天元惊了一下,难道这有很难搞的鬼需要两个柱来牵制?富冈义勇应该是知道他在这的,难道是上弦的鬼?!
宇髄天元“什么他在这?”
炭治郎“诶义勇先生也来了?”
宇髄天元“他来花街了?又去荻本屋干什么?”
嘴平伊之助“我怎么知道,看到他我就来气!”
宇髄天元“你说说你当时看到他时他正在做什么?”
嘴平伊之助“哦,他好像拽着一个叫寒瑶的女人,就是荻本屋现在的花魁。”
宇髄天元“!!!他拽着谁?!”
炭治郎“!!!义勇先生拽着一个女人?!”
嘴平伊之助“对啊,好像还叫她不要任性了,要她跟他回去。”
宇髄天元回想起前几天遇到的那个温柔可怜的姑娘。
宇髄天元“他,他居然!”
嘴平伊之助“???”
炭治郎“???”
我妻善逸“???”
三个脑袋都转头看着宇髄天元了,因为他们发现宇髄天元这好像还知道些其他的东西。
而后宇髄天元就毫无于心不忍地将秋从寒为不引起他的注意而编的说辞说给几人听。
三人被硬塞了一出大戏,瞬间灵魂都飞升了一半正在消化这复杂的关系。
炭治郎“所以说,义勇先生他抛弃了寒瑶姑娘。”
嘴平伊之助“现在又要硬把她带回家。”
我妻善逸“在寒瑶姑娘已经不想跟着他的时候还想强迫她!”
宇髄天元“真没想到义勇是这样的人!”
嘴平伊之助“哈我就是到他不是什么好货。”
我妻善逸“这种人怎么可以再去骚扰寒瑶姑娘啊!”
炭治郎“义勇先生平常都非常可靠的,但在这件事上确实做错了啊。”
医生“喂!谁在上面?怎么的这么吵!”
炭治郎“抱歉,抱歉,我们这就走。”
……
跟他们只有几百米之遥的富冈义勇忽然打了个喷嚏,他不言语继续向前走。
奈何有个喋喋不休的人跟在他身边。
雨晴墨轩“义勇兄啊,哥我有钱,给你买个几天跟花魁聊天都行,以后你就每次中午和晚上去她那聊天就是。”
富冈义勇刚想说话,那金发男又道。
雨晴墨轩“不要浪费我的苦心啊义勇兄,追到了花魁我脸上也会很有面子的。”
富冈义勇“雨晴墨轩我……”
雨晴墨轩“哎呀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如果那寒瑶花魁看上你想抽足,我也有办法安全地将你们送走的哦。”
雨晴墨轩“我们都是兄弟啦,不用这么客气。”
富冈义勇“???”
雨晴墨轩“义勇兄弟啊,不用心疼我的钱只管去做就是了,你兄弟我什么都没有但就钱最多了。”
他自豪地抬高了头拍拍富冈义勇的肩膀。
雨晴墨轩“如果要追花魁啊其实也有很多东西要讲究的,我给你科普一下哈。”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跟这个人好好交流了。
雨晴墨轩“虽然你长地帅,但是呢性子有够闷的,这样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