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鱼还没走完长长的楼道,就被捉了回来,丢进了病房。
季途看着哭丧着脸的夏羡鱼:“没有用的,何必呢。”
夏羡鱼乖乖到了季途身边。
季途却没有动,只是问她:“还跑吗?”
“你不说了吗,没有用的。”
夏羡鱼苦着脸,情绪不高。
季途笑笑,伸手拿过夏羡鱼的包。
“你这戏演得太假了。”
“那你刚才还不是被骗了。”
“你又被逮回来了,不是吗?”
季途望向夏羡鱼,“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保证发怒了不会对你做些什么过分的事。”
夏羡鱼接过季途递给她的包,放回桌子上,又听季途说:“厨房里有食材,去做饭。”
闻言,夏羡鱼看季途一眼,没说话,默默地去了厨房。
过了好一会儿,这丫头才端了几盘看起来很丑的菜出来。
季途黑了脸,“故意的?”
夏羡鱼淡淡地说,“我做饭一直这样。”
季途笑出声,回怼夏羡鱼,“怪不得你那猫瘦成那副样子。”
夏羡鱼把快递递给季途,“你慢慢吃吧,我不饿。”
“行了,一边去吧,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吃。”
夏羡鱼心情不好时做的菜味道真不怎么样,季途随意夹了几筷子,就叫她撤走。
懒洋洋的往靠枕上一靠,季途命令夏羡鱼给他剥水果。
夏羡鱼在白羽回来那几日才去做的新美甲,平时自己都懒得剥橙子之类的水果,听季途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愿意。
“我不会。”
于是季途很认真地教夏羡鱼怎么剥橙子。
夏羡鱼很迷惑,季途这是以毒攻毒吗?(此处的“毒”,是你好毒啊的“毒”,形容词)
最后那些剥好的橙子全都进了夏羡鱼的肚子,夏羡鱼不禁腹诽:“大哥你是不是闲的慌。”
吃了两个橙子的夏羡鱼已经不想在和季途交流,心里认定季途伤的是脑子。
季途去洗漱间洗完手,回来时把夏羡鱼带上了床。
他给夏羡鱼理好裙摆,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她的锁骨。
夏羡鱼被他的碎发弄的很痒,抬手推他。
季途对夏羡鱼推他的行为不满,很不耐烦地把夏羡鱼摁进被子里,狠狠地咬了她的锁骨一口。
夏羡鱼吃痛,却没有太多反抗动作,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
看着夏羡鱼顺从,季途反而感到无趣,他沿着夏羡鱼的锁骨慢慢往上,一点一点啄着她的下巴。
季途的手不安分的扣在夏羡鱼的腰际,轻轻摩挲着。
夏羡鱼不语,只是去拉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想要脱离他的禁锢。
他扣住夏羡鱼那只意图拉他的手,将它握在手心里。
夏羡鱼一惊,她没想到季途会与她十指相扣,这样亲密的动作,似乎不该出现在她和季途之间。
这反抗的副样子让季途很满意,于是他欺身上前,吻住夏羡鱼。
她身上还留着些许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发丝间却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很甜。
夏羡鱼闭上眼,幻想着生活中没有季途的美好日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也该想想怎么离开季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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