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这篇文大概走剧情,与原著存在巨大差别,哈利直接被卖,后半段原创。
欢迎收看比罗恩还卖队友的行为。
下一章和下下章都是甜饼,下下下章打个神秘人,最后来个学院杯,一年级就结束了。
我也会写个两章暑假生活。
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告诉我们罗恩该休息了。
“到时候赫敏和我用一件隐形衣吧。”
“不必,我和哈利一件。”
我们去通知海格时,发现大猎狗牙牙坐在门外,尾巴上包着绷带。海格打开窗户跟他们说话。
“我不能让你们进来,”他喘着气说,“诺伯现在很难对付——我拿它没有办法。”
我们把查理来信的事对他说了,他的眼里噙满泪水,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诺伯刚刚咬了他的腿。
“呵呵!没关系,它只咬了我的靴子——它是在玩耍呢——说到底,它还是个小毛娃啊。”
小毛娃用尾巴梆梆地敲着墙,震得窗户咔咔直响。我们走回城堡,心里盼望着星期六早点到来,路上赫敏希望我不要和杰丽扯上关系,我对此表示同意。
那是一个漆黑的、阴云密布的夜晚,他们来到海格的小屋时已经有点晚了,因为皮皮鬼在门厅里对着墙壁打网球,我们只好一直等到他离开。
海格已经把诺伯装进了一个大板条箱,准备就绪了。
“给它准备了许多老鼠,还有一些白兰地酒,够它一路上吃的了。”海格用沉闷的声音说,“我还把它的玩具熊也放了进去,免得它觉得孤单。”
白兰地酒喝了真的对身体好吗?
板条箱里传出了撕扯的声音,看来小家伙并不怎么喜欢玩具熊
“再见,诺伯!”海格抽抽搭搭地说,“妈妈不会忘记你的!”哈利和赫敏用隐形衣罩住板条箱,随即自己也钻到了袍子下面。
怎么把板条箱搬到塔楼上去呢,他们心里没底。随着午夜一分一秒地临近,他们抬着诺伯走上门厅的大理石台阶,走过漆黑一片的走廊。上了一层楼,又上一层楼——尽管哈利抄了近路,也一点儿不省劲。
“快到了!”我们到了最高的塔楼下边一层的走廊里,哈利喘着气说。
前面突然有了动静,吓得我们差点扔掉了手里的箱子。忘了自己已经隐形,赶紧退缩到阴影里,看着离我们十来步远的地方,两个黑糊糊的人影正在互相纠缠。一盏灯在闪亮。
是麦格教授,穿着格子花纹的晨衣,戴着发网,揪着马尔福的耳朵。
“关禁闭!”她喊道,“斯莱特林扣掉二十分!半夜三更到处乱逛,你怎么敢——”
“你没有明白,教授,哈利·波特要来了——他带着一条火龙!”
“完全胡说八道!你怎么敢编出这样的谎话!走——我倒要看看斯内普教授怎么处置你,马尔福!
摆脱了马尔福之后,通向塔楼的那道陡直的旋转楼梯似乎是世界上最轻松的一段路程了。他们一直来到寒冷的夜空下,才脱掉了隐形衣。多好啊,终于又能自如地呼吸了。赫敏还跳起了一种快步舞。
“马尔福要被关禁闭了!我真想唱歌!
“冷静点。”
我们一边等待,一边咯咯地嘲笑马尔福。诺伯在箱子里剧烈地动个不停。大约十分钟后,四把扫帚突然从黑暗中降落了。
查理的朋友都是性情快活的人。他们给我们看了他们拴好的几道绳索,这样他们就能把诺伯悬挂在他们中间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诺伯安全地系在绳索上,然后我们跟他们握了握手,又对他们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亚洲酒王终于走了。
我们悄悄走下旋转楼梯,总算摆脱了诺伯这个沉重的负担,我们的心情和手一样轻快。火龙走了——白鼬将被关禁闭——还有什么能破坏他们的这份喜悦呢?
答案就在楼梯下面等着呢。他们一跨进走廊,费尔奇的脸就突然从黑暗里显现出来。
“糟了,糟了,糟了,”哈利低声说,“我们有麻烦了。”
我们把隐形衣忘在塔楼顶上了。
“用我的。”我小声说。
那个老哑炮在附近,他身边跟着一只叫洛丽丝夫人的猫,那家伙可机灵了,稍微一点声音就会被发现。
我从包中掏出隐形衣,披在我们三个身上,正好够用。
在途中我牵着赫敏的手,我可不希望她落下队伍,哈利无所谓。
结果一个不小心那他暴露,幸好费尔奇只看到他,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我们回到了斯莱特林地窖,而哈利却被抓去了格兰芬多院长那,他被整整扣了六十分,但却始终没有出卖我们,哈利永远的好兄弟,我愿称你为真正的格兰芬多。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他和德拉科还有纳威,我压根不知道那个小胖子为什么也要去禁林。出于兄弟情分我决定穿隐形衣去帮他一把。
在地窖里,
“The way you'd play with me like a child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我哼着歌。
“你在哼什么?”赫敏一副不解的表情。
“在家里来的客人那听到的。”我如实回答。
那是一个披着黑袍的女子,大概是母亲的朋友,她和母亲相处十分融洽。女人一头卷发,有点爆炸头的那种,她衣服口袋中露出一支好像是金表的东西。
这一段是去她房间还书时,听到的。
“你姓什么?”那时只听到这么一句以及母亲呢喃着一个名字,“贝拉。”
“巫师也有音乐?”
“这不是麻瓜的音乐?”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