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这蛇鼠一屋的一家人怎么会来找上你?原来是听过的老房子即将拆迁的消息。想到这,你嗤笑一声。
江虞挽“是呀。据说拆迁款起码得有七位数。”
你不说具体的数字,王本均还要掰着手指头算一算。在确定了七位数就是百万之数之后,他笑的眼角沟壑都明显了些。
“那这钱……”
他们继续说完,但是你想他应该还做着什么妈妈能把钱分给他们一家的美梦吧。
一直沉默三儿的表情也开始透着算计欣喜。
你打断他。
江虞挽“这钱你们一分也拿不到。”
你挑眉。
江虞挽“这房子是由妈妈在自己的嫁妆买的,而且在与你离婚以后签的购房合同,不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奢望什么呢。”
你打断他的幻想。
离开之前,你又想到了什么,又回到铁青着脸的那一家三口面前。
江虞挽“哦——对了,下个月的赡养费击记得准时打到账户上,现在我们可有钱给你打官司了。只是不知道先是你们耗不起,还是我们家先耗不起。”
最后要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佯装思考。
江虞挽“我记得老赖可是让他的子女都考不上好大学,考不了公务员,考不了编制的,入不了党籍,参不了军——你不是一直想让你儿子去军队镀金吗?”
上一世他一直强迫弟弟前往军队。虽然说参军光荣,但是弟弟志向并不在此。利用不成他就威胁让弟弟的学上得极不安生,最后将弟弟逼出抑郁症,差点把弟弟逼死。
这次就让三儿的儿子受此折磨吧。
有这样的老公,这样的父亲,这样的朋友,你真是为三儿,三儿的儿女,王本均的朋友,觉得头痛啊。
果然啊,你就是太善良。
江虞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王先生。”
你连离去前,都不叫他一声父亲。
陌生人一般的喊着他王先生。
因为只有你知道上一次在你中考后,他就三番五次的提及让你进厂打工,丝毫不管你考虑当地最好的高中。
艺考那段时间,他不仅没出一分钱,还总是出言嘲讽,和家里便宜亲戚说学艺术有什么用。
然后就带着他那了不起的私生女考进清华美院回来的荣耀,炫耀了许久。
你怎能不恨。
明明都是他的儿女啊——
他为什么只对你们这样。
所以你还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你又扫了眼那个比你矮半个头的少女,嗤笑了声。
江虞挽“王先生多给女儿报几个课外兴趣班吧,什么美术钢琴舞蹈统统都报,这样她才有可能超过我呀——就是别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你挺着脖子,高傲如天鹅。
江虞挽“否则你们这一家还需要躲着我走,狼狈的像什么自卑的麻雀。”
这一句话,估计是像一个长针,狠狠扎进王苏皖的自尊心里,她立马破了防。
一句句经典国骂脱口而出,引得咖啡馆人都侧目。
现在呀,她还是不会隐藏的绿茶。
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现在的她,可远远没有几年后的她段位高。
你与王苏皖都报名了省内各科知识竞赛,各科前三名都有可能进入中科大少年班。于是最近各个补习班附近的咖啡馆,里面休息办公的都不是商业精英多半是考察参赛选手们的各大高校的老师。
而你自然知道这些巧宗。
才估计激得王苏皖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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