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衣服领子,嗯,完好无缺,还是那种蓬松发质的头发,代表首领的红色围巾也还好好的。
衣服似乎更新了一点。
我面无表情,站在异国的公路边吹着冬季的冷风。
我想起了当年书对我说的那番话。
说好的织田作呢。
我愤愤地想着,向口袋摸去。
——什么也没有。
我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摸遍了全身,却还是找不到那本“完全自杀”。
被骗了。
我靠在不知道是哪个流浪汉躺过的椅子上,想着接下来可以去干什么。
死寂的目光一撇,依稀看到了远处的东京塔。
那里好像挺高的,掉下去应该能瞬间变成肉酱吧。
我勾起了笑容,心情莫名好了起来,随即站起身,大步向那边走去。
——十分钟后
果然,这具身体在首领室呆太久了,走几步路就不行了。
我扶着右边的树喘着气,咳嗽了几声,坐在路边的双人椅上休息。
虽然是东京,但一定不是“我的世界了”。
那么,这个世界也不会有织田作和自己熟悉的横滨了。
我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低头,看着胸前垂落的红围巾,想着。
“你好,可以配合一下吗?”
我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笑容,问道:“好的,那个,发生什么事了?”
“啊,发生了一起命案,只需要知道您的身份信息就好,一会这个案子完了您就可以走了,不会浪费多少时间的。”
一个外表很憨厚的警察对我说。
“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急。”我笑了笑,为自己幸运值E感到忧郁。
“我是太宰,太宰治。”
警察甲——姑且就叫他警察甲吧,他很吃惊地看着我,感叹到:“您的父母应该很喜欢文学吧。”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笑着回应。
太宰治去写书,真是好笑。
警察甲很快就被叫去帮忙,后来出现了一个高中生,很快的破案,我也得以脱离这场无聊的闹剧。
高中生侦探呢,比起江户川乱步还差的远。我不自觉地就将这里的人与横滨的人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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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给予人希望又将希望破灭吗。
我停下脚步,看着头上写着的Lupin酒吧,踌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对于未知的诱惑走了进去。
——不是。
在询问那个陌生的老人后,得知只是刚开的酒店,并且自己是开业以来第一个客人的时候,我才彻底接受——不是横滨,这个现实。
“您的威士忌。”
酒保的声音将思想拉回酒吧,我依稀听见他对我说了些什么。
“先生,不是所有的失败都毫无希望,只要您坚持下去,总会追寻到您的目标……”
后面他说了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将我当做失恋的青年了吧。
我自嘲般想着,怎么可能,身为港黑首领,这种以谈恋爱为借口的刺杀活动都被小矮子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等我回过神来,酒吧里已经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了。
可惜,我都不认得。
我垂下眸子,将过来时顺到的几张纸票放在桌上,走出了酒吧。
酒吧门上的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靠在小巷边,感觉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无时无刻都是迷茫的。
(第一次写文写崩了好难受🌚,明明太宰先生不是这样的这就是我自己的性格带进去了啊可恶[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