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父亲的苦楚

石天赐看到母亲笑了说道：“娘，你终于笑了”阿舍宠溺的看着儿子说道：“你呀。”。这时候石天瑜风风火火回来，还没见到人就听见她喊道：“娘，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当她看到石天赐时愣住了，下面要说的话也忘记说了。

　　阿舍走到她身边问道：“你是不是什么呀，怎么不问了”石天瑜看着天赐问道：“你怎么在这。”石天赐宠爱的看着妹妹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行啊，丫头，行动够快的，我以为你得一天以后才能明白过来呢？”石天瑜愣愣的说道：“难道月儿姐姐猜对了，你真是我的哥哥？”石天赐站在她面前说道：“如假包换”石天瑜不敢相信流泪道：“我真找到了。”石天瑜抓住石天赐问道：“那我们的爹呢，他人在那里，他知不知道有我。”石天赐双手按住妹妹肩膀说道：“对不起，爹他还不知道有你，我想，如果他知道有你，就不会跟娘分开十六年了。”阿舍刚想说话，石天瑜说道：“娘，你让我问完”石天瑜看着哥哥说道：“这么说，爹不是因为讨厌我才不肯来见我了。”石天赐哄道：“当然不是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爹有时候都说，他最遗憾的就是没有女儿。”石天瑜心里一甜说道：“爹真这么说”看到石天赐点头。石天瑜搂住哥哥说道：“哥，你真好。”

　　此时阿得买菜回来，看到落月盯着石天赐看，眼中满是羞涩，阿得开口道：“月儿”落月回神看到母亲赶紧接过他手里的菜说道：“娘，我来吧”阿得母女去厨房做饭，落月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吃饭期间，他与石天赐目光偶尔碰到一起，当看到石天赐的眼光时又赶紧躲开。阿舍想到石惊天第一次来苦竹精舍见她的情景，不由看向阿得。阿得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了几分，摇摇头没有说破，吃完饭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晚上，大家都休息，石天赐因为见到母亲，兴奋的睡不着，他走到院子里，却看到妹妹坐在那发呆于是坐到她身边问道：“想什么呢”天瑜问道：“哥，给我讲你跟爹的事，好不好。”阿舍出来刚好听到天瑜这样问，出于好奇，站在他们身后，就听天赐说道：“记得我小时候，因为赌气说娘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骂娘不该抛弃我们。气的爹让我在娘画像前面跪了一天一夜呢，后来爹告诉我，娘生我时难产，差点丧命，在爹要放弃我的时候，是娘拼尽全力将我生下来。”说完天赐陷入沉默当中，天瑜又问道：“然后呢”石天赐收回心思说道：“然后爹就告诉我他跟娘的事情，包括后来他因为喝醉了酒，强行跟娘行周公之礼之事，都告诉了我，这也是为什么爹不让我喝酒的原因，他怕我也犯同样的错误。也因为这样，他不敢来长安见娘。他怕打扰到她的生活。”

　　天瑜问道：“那奶奶呢？”石天赐继续说：“奶奶也算是为爹而死”天瑜继续问：“为什么？”石天赐解释道：“其实当年奶奶要回长安的，就算他们做不成夫妻，至少让我有母亲的陪伴，但是爹他不肯，后来又因为练功不小心走火路魔，奶奶为了救他，将自己全身的内力都给了爹以后就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爹抱着她呆坐一夜，安葬奶奶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说话也不言语，他怕影响到我，给我请了几个老师，老师教我，他一直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出神。有时候我问他想什么，他都不肯回答，尤其最近两年多，他几乎很少开口说话，每次我出门他嘱咐两句剩下的就是看着我发呆。”

　　天瑜纳闷道：“你明明知道娘在长安，为什么不来找她呢”石天赐叹口气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还不是怕惹爹生气，记得小时候爹有两个随从，冷言冷语，冷雨姑姑说愿意当我的娘，我兴奋的跑去告诉爹，爹一气之下把他们都赶离玉云山庄了，爹怕娘不认我，也怕我会影响她生活，所以，爹交代不影响娘的生活下，认与不认我自己做主，我怕娘改嫁，所以才不敢来”天瑜问道：“那你这次怎么来找了呢”石天赐指了妹妹一下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姓石，我才决定来长安看看，本来我也没想好要不要认，就是来看看，可是当看到娘的那一瞬间，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此时他们背后的阿舍，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