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厘跟金钟仁开车回到一队,刚下车,温厘就跑进去了。
金钟仁温狐狸,你别跑啊,还没说为什么觉得有人撒谎呢。
金钟仁在后面呼喊着,温厘不理。
见到边伯贤,温厘立马扑过去,抱住边伯贤。
温厘啊,边神,我们去了好远的地方,太累了。
其实温厘这一下是有赌的成分,见边伯贤没有推开自己,温厘高兴地把人搂的更紧了。
温厘我都没有电了,边神快把自己的精力分点给我,给我充充电。
边伯贤看着一团娇小窝在自己怀里,身上的甜香,席卷着边伯贤的感官,边伯贤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任由温厘在自己怀里胡乱的蹭着。
李泰容靠,温狐狸,你这么勇的吗?
温厘的举动着实把其他人惊得不轻,边伯贤有洁癖,更不喜欢女孩离自己太近,可这温厘刚来一队没多久,就被边伯贤纵容到抱着自己都不舍得把人推开。
李泰容(心想)看来,这次万年铁树真要开花喽。
李泰容抱着吃瓜的态度,成功的站了自家老大跟温厘的cp。
金钟仁靠,这什么情况啊?
金钟仁刚进来,就看见刚刚还活力满满的温厘此时正焉儿焉儿的挂在边伯贤身上,最主要的是,边伯贤还没有推开温厘,这是最稀奇的。
李泰容喏,这不很明显吗?
金钟仁走过去跟李泰容分享着自己在温厘那儿吃到的瓜。
李泰容得,这么一下,这俩距离肯定进一大步,说不定过几天咱就有嫂子喽。
当然最后这句话,李泰容是小声说的,可不能让边伯贤听见。
金钟仁看来,可以提前站cp了。
李泰容巧了,已经站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吃瓜尽在不言中。
边伯贤辛苦我们小孩儿了。
边伯贤把手放在温厘后背轻拍地安抚着。
温厘唔,不辛苦。
说着还在边伯贤胸前蹭了蹭,闻了一大口来自边伯贤身上的冷香。
李马克边哥,我在笼子上有重大发现。
李马克从实验室走出来,温厘这才知道害羞,从边伯贤怀里退开,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李马克我刚刚在笼子藤条上发现了有些很细微被燃烧的痕迹,笼子之前应该着过火,不过已经被河水冲刷的差不多了,是天灾还是人为就不好说了。
温厘突然想起之前在李大妈藤条上沾上的粉末,把纸巾拿出来递给李马克。
温厘弟啊,你查查这个粉末的成分,应该跟藤条燃烧痕迹有关。
金钟仁温狐狸,你哪来的这东西?
温厘咱吃饭时,藤条上的。
李马克接过纸巾,又去了实验室。
金钟仁哦,对了,温狐狸,之前你说有人说谎是什么意思?
李泰容看来,你们这趟儿收获不少啊。
温厘是不少。
温厘在边伯贤椅子上坐下来。
温厘两个人的口供有很明显的差异,就好像一个在极力抹黑王家的形象,一个又只是在客观评价,不过俩人有一点说到一块去了。
金钟仁什么啊?
温厘开哥,你好好想想,这俩人说什么说的最多?
金钟仁抿唇思量。
金钟仁媳妇是买来的!
温厘“Bing勾”答对了!
李泰容靠,买来的,贩卖人口啊。
温厘在封闭落后的山村没有贩卖这一说,顶多算,嗯…
边伯贤强迫。
温厘对对对,就是强迫,话不能难听的说。
金钟仁那说谎呢?
温厘边神,要手。
温厘不忘试探边伯贤对自己能退让到什么地步,所以把目光看向了边伯贤的手。
温厘(心想)手那么好看,不摸可惜了。
边伯贤无奈的看了看温厘。
停了一会儿,把手给温厘,任由温厘牵着。
温厘笑容扩大,心里开心极了。
温厘把自己的手放进边伯贤掌心,完全包起来,再摊开,玩的不亦乐乎。
李泰容靠,温狐狸,你收敛点儿。
温厘要你管。
温厘吐吐舌,就是不放开边伯贤。
边伯贤小孩儿,乖。
边伯贤也没有不让温厘闹,但温厘却立刻安静下来。
温厘开哥,你想想,在一个乌漆嘛黑的晚上,你还会注意别人手指甲怎么样吗?
金钟仁这肯定不会啊,看都看不清。
温厘但大娘说自己看见手指甲没有了,不会很奇怪吗?
金钟仁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温厘还有,之前那个村民说王家儿子半张脸被火烧的毁容了,但大娘绝口不提毁容的事。
金钟仁你的意思是那个老板她说谎了。
温厘没错,不但说谎了,她还很可能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关键信息,她不想让我们查下去,她一定隐瞒了什么,说不定隐瞒的这些就是能抓住凶手的钥匙。
金钟仁所以,那地方还是要再去一次。
温厘点头,挠着边伯贤的掌心。
李马克姐,我分析出来了!
李马克眼镜都没取下来。
温厘不错啊,挺快。
李马克还好还好,姐,这粉末是磷粉。
李泰容磷粉?这玩意儿跟这案子有关系?
温厘有啊,怎么没有了,王家不是着火了吗。
金钟仁现在怎么越来越乱了,你们看看啊,先是有人说谎隐瞒真相,再有就是莫名其妙的着火毁容,现在又是磷粉,这都哪跟哪啊?
温厘拉着边伯贤的小拇指发呆不说话。
边伯贤小孩儿?
边伯贤摇摇手指,温厘才回神。
边伯贤怎么不说话?难住自己了?
温厘才不是呢,边神,我只是在思考凶器。
金钟仁凶器?
温厘是啊,你们想,把人全身部位最坚硬的头颅割下来,而且伤口还那么平整,要什么样的刀才可以做到呢?本来以为是屠夫,但那村子里,没有一家是养牲口的,那就不是屠夫杀猪用的宽刀了。
李泰容那机器呢?
温厘机器就更不可能了,那么落后的一村子,要不是村外那条小河跟外面通着,估计都快过成桃花源的生活了。
李泰容那会是啥?
温厘低下头瘪瘪嘴。
温厘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李马克姐,话说那藤条编笼子还挺结实的,在水里泡了起码有一周了,都不带焉儿的。
李马克又提起了笼子。
温厘可不,虽说那地方偏僻,但藤条编笼子真是一绝,还是从那土里一整根拉出来,切割了编…
温厘突然停住了。
李马克嗯?姐,你刚说编什么?
温厘眼睛突然发亮。
温厘靠,弟啊,你真是太厉害了!
说完,温厘放开边伯贤的手,拿过纸跟笔写着什么。
李马克啊?姐你在说啥?
其他人也好奇的围了过来。
温厘你们认识这个吗?
温厘把自己画好的画展开。
纸上出现了一个底座是木头,木头上有凹槽,另一段连着个跟凹槽完美契合的长刀,两边呈30°夹角的切割机。
金钟仁这个跟好久之前农民用来把草料切成碎段方便给牲口喂吃食的东西很像。
李泰容没错,刀口极其锋利,不过现在技术发达,已经很久没人用这个了。
温厘啊啊啊啊啊啊,边神,我找到了,就是它,快夸我快夸我!
边伯贤好,我们小孩儿最棒了。
边伯贤顺着温厘夸奖着。
李马克开哥,你懂没?
金钟仁我应该懂?
李泰容我也没有。
三人一脸懵逼。
温厘笨,都这么直接了。
温厘嫌弃的嘟嘟嘴,不看他们。
李泰容靠,温狐狸,你敢嫌弃我们,我敢说老大也没懂。
边伯贤尸体伤口整齐,在那么落后的村子只有这个东西能一击命中,而且只要是会编笼子的,那就都会用它,连结实的藤条都能切割成碎段,那脑袋自然轻而易举,况且,颈部肉多。
温厘看看,谁说边神不懂的,就只有你们不知道,不要拉我边神下水啊。
金钟仁温狐狸,你是说,这东西是凶器?
温厘嗯哼。
金钟仁看来这次得换人去打探情况了。
金钟仁抿唇想了一会。
温厘没错,现在那个村民和大娘都有嫌疑,哦,对了,还有那个王家人,所以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咱不能打草惊蛇。
边伯贤那这次就泰容和Mark去吧,剩下人先整理线索。
李泰容明白了,老大。
李马克好的,边哥。
温厘那,我跟边神就去人口部那里查查死者是被谁卖过来的。
金钟仁这很重要?
温厘突然换了搜查方向。
温厘不清楚,但我觉得,这应该是新的突破口。
边伯贤行,那就分头行动。
所有人收拾了下,开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