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丁程鑫甩给自己一背影,加之他连自己的发烧高都不在意,马嘉祺心里来气,抬手朝他撅起的屁股掴了一巴掌。
马嘉祺“阿程,你差点把自己烧成智障。”
语气颇为凶狠,丁程鑫极不情愿扭动身子骨,把脸朝向马嘉祺,气鼓鼓地盯着他,觉得不平衡,又往他腿上锤了他一拳,也算是“报仇”了。
丁程鑫“狗蛋祺,你怎么骂人啊?!”
他一激动,连马嘉祺的专属称呼都蹦出来了,以前叫习惯了,一不小心还是会脱口而出,连微信备注也是“狗蛋祺”,独一无二的,很特别。
属于丁程鑫,也属于马嘉祺。
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马嘉祺“分开之后,就没听过了呢。”
马嘉祺“一年多,阿程还是没改掉。”
丁程鑫“......”
习惯容易改,XHN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又不是铅笔和橡皮擦。丁程鑫也只是瘪了瘪嘴,没说什么。
马嘉祺“笨蛋阿程。”
丁程鑫“够了嗷,一会儿骂我智障,一会儿说我笨蛋,我有那么差劲么。”
马嘉祺抿嘴笑了笑,伸手拨了拨丁程鑫前额微长的碎发。
马嘉祺“笨蛋和狗蛋,挺好。”
丁程鑫“......”
脑回路也是绝了,刚和不搭边的词儿,非硬凑。
丁程鑫“多大人了,怎么还和小朋友似的,幼不幼稚?”
马嘉祺“比阿程小。”
丁程鑫“......”
丁程鑫“我不就比你大一岁。”
马嘉祺“一岁也是哥。”
也太能狡辩了,丁程鑫不满地斜了马嘉祺一眼,愤愤道:
丁程鑫“那你倒是叫我一声哥哥啊。”
马嘉祺“阿程。”
丁程鑫“叫哥哥!”
马嘉祺“阿程。”
丁程鑫“......”
丁程鑫“真特喵固执。”
一点都不乖,丁程鑫不想理会他给自己找气受,拽着被褥举过头顶把自己蒙严实,他清楚,马嘉祺执拗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做过的决定也从不改变,正如当时,他和自己提出分开一段时间一样决然,根本不给他留任何挽留的余地,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连家都搬了。
那天,是自己生日的前一天。
二月二十四。
初春,却彻骨的寒冷。
——
打了点滴,下午烧就退了,马嘉祺一直都没离开,就这么坐在病床边,这让丁程鑫觉得心烦虑乱,他翻过身,盯着天花板,开口道:
丁程鑫“你要待到什么时候,怎么还不走?”
马嘉祺“还要送阿程回家。”
丁程鑫“不必,我自己打车。”
马嘉祺“阿程,不要拒绝我。”
丁程鑫“......”
又来了,不容分说的口吻,丁程鑫紧锁着眉心,眉宇间流露着悲戚。
丁程鑫“马嘉祺,你给我拒绝的机会吗?凭什么只能你可以一意孤行,说什么我就必须接受?”
丁程鑫“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什么都得听你的。”
丁程鑫“认清事实吧,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马嘉祺和丁程鑫了,你是闪闪发光的大明星,而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师,各有生活,没必要再相互打扰了。”
马嘉祺“阿程。”
手腕被握住,丁程鑫扣紧手指,马嘉祺叫“阿程”时的声音总是带着柔情蜜意,很犯规,丁程鑫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不去臆想了,可他总是反复叫自己“阿程”,三句不离。
马嘉祺“我们*好吧,阿程。”
丁程鑫“......”
从天而降的求合,丁程鑫以为自己白日做梦,懵了好一会儿,都还是迷糊糊的,直到感受到手臂上的炙热温度,才彻底从迟钝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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