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咬牙忍受吧,抱着这种无力的心情,带疤雄性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木月柔怎么戳他的脸,他都毫无反应。
桑洛小柔,还没玩够吗?那么喜欢玩戳人的游戏,我可以陪你玩哟,不管小柔想戳哪里都可以哦!
他走过到,附在她耳边低语,话语中带着别样的意味。
木月柔谁要戳你啦,流氓兽!
见带疤雄性像条死鱼一样躺着,木月柔顿觉无趣,玩也玩够了,她丢掉手里的树枝,起身拍了拍衣裙。
垂眸看着他。
木月柔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塞德亚派你们来的吧?或许是由拉美?
带疤雄性依旧紧闭着眼睛,闻言,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木月柔笑了笑,看向蒂安他们。
木月柔我们走吧。
这边,由拉美回到城主石院,就被人请到了塞德亚的屋中。
由拉美父兽,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双手却不安的紧握在一起。
塞德亚放下手中的茶杯,睿智的双眸在她身上扫了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塞德亚失败了?
由拉美咬唇,面露愧疚的低下头,略有不甘。
由拉美父兽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她也没想到会这样,那几个雄性的实力比她预想中的强了太多。
看着她这副模样,塞德亚也不忍心再责怪她。
这次的事就当给由拉美一个教训吧,凡事不能想得太简单,不是光有一点小聪明就可以的,希望她以后做事能更加稳重一点。
他叹了口气。
塞德亚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父兽没有要责怪自己的意思,由拉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十分不甘。
木月柔那个低贱的雌性,为什么如此好命,身边的伴侣个个不但长相俊美,实力还这般强悍。
由拉美事情是这样的,我带着数十名兽人埋伏在莫扎城外的森林中,打算堵截他们……
她把今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塞德亚。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也绝对瞒不过父兽的耳目。
由拉美父兽,您再多派些侍卫给我吧,这次我一定会抓住那个雌性的。
塞德亚眸中闪过一抹无奈,叹息一声。
塞德亚看来这次的事只能暂且作罢了。
由拉美眼眸一瞪。
由拉美父兽,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明明昨天父兽还想为瓦得理出气的,怎么今天又突然说要放弃了?
塞德亚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而且举行兽神祭礼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不能再多生事端了,你先下去吧。
他淡淡的挥了挥手。
由拉美咬了咬牙,纵然再是心有不甘,她也不敢违抗父兽的命令。
由拉美父兽,那我先回屋了。
转身走出了石屋。
塞德亚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手指时轻时重的敲击着桌面,他放下茶杯,厉喝一声。
塞德亚来人!
话音刚落,两名兽人侍卫便从屋外急步走了进来。
塞德亚你们两个立即去,找机会把今天同由拉美一起外出的那些兽人,全部杀了。记住,绝对不要留下任何线索,知道吗?
他严肃的吩咐,他不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他地位的把柄存在
两名兽人侍卫领命离去。
这边,木月柔一行人,正在森林的一处空地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