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双泛着求知欲的眼睛的蓝深:……
为什么连周大哥也……
只感觉脸上发烫,蓝深退开一步,佯装镇定的指着高大的竹林道:“上面有具尸体。”
都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担心人真的生气,两个人也没继续逗他,但各人心中有什么心思,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周子舒皱着眉观察着那具尸体。
温客行心情甚好地摇着折扇走到蓝深身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深要不要和我赌一把,我们猜猜挂在上面的那位仁兄是谁?”
见他没再继续说刚才的事,蓝深才松了口气,“不赌。”
又怕温客行追根究底,只好继续道:“我逢赌必输。”
可他话一说出来,自己也不懂了。
云深不知处禁止赌博,他绝对不可能犯这种错。
可为什么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自己什么时候赌过?
有幂篱纱罗遮挡,无人看见他茫然的神色。
周子舒只觉得蓝深今晚处处令自己惊讶。
这样端方的蓝深,竟也是个小赌鬼?
显然温客行和他有着差不多的想法,还在追问,“那你赌过多少次?”
“一次。”
又是蓝深自己都不明白的脱口而出。
这愈发让蓝深不解,他到底,忘了些什么?
偷偷酿酒犯家规不说,为什么还会赌博?
“阿深你也会开玩笑了!”
温客行惊奇道:“但凡敢说逢赌必输的,要么是赌得足够多,要么赌得足够大,听阿深这意思,是属于第二种了,那不知道赌得有多大啊?”
温客行眼里掠过探究的意味。
他似乎对所有自己看到却不知道的,都充满好奇。
和周子舒相反,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分寸,什么叫适可而止,但凡他想知道的,他总会用各种方式追根究底。
这本是一种让人十分讨厌,又很容易讨打的行为。
但大概是因为那张脸,他迄今为止还是活得好好的。
就如现在,蓝深忍了又忍,看着那张带笑的俊脸,才按下想拔剑的冲动,转身和周子舒一块过去了。
温客行急忙追上,抓住蓝深的衣袖,“诶,阿深,可不能作弊啊!”
周子舒扯开蓝深袖子上的手,拉着人上前,还不忘丢下一句,“无聊。”
温客行望了眼两人挨得很近的背影,眼神暗了一瞬,才跟过去,懒懒地道:“好吧好吧,阿深不猜那便算弃权了啊。那我可猜了……”
“我猜他是华山派掌门之子,于天杰。”
边说边往上看,正是之前在宴上和他相谈甚欢的于天杰。
“哼。”温客行唇角扯出像是讽刺的弧度,“接盅,第一局,我赢了。”
他相当得意地和周子舒显摆。
奈何周子舒完全不予理会,拉着蓝深继续往前走。
“诶,你们去哪儿啊?大半夜的,你们等等我!”
被忽视的温客行不甘寂寞,即使两个人都不搭理他,他也一个人说得欢。
一会说三白山庄人多有钱,一会又说酒菜味道好,完全没有一个人说话的尴尬。
行不多时,又一具尸体出现在三人面前。
双人许昨晚上码字,磕了个邪教CP蓝深X毒菩萨,如玉君子小道士X风情万种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