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回头看着杨逍和清欢。
谢夫人“你们先去休息,我让人去做些吃的。”
谢夫人“你就在这儿陪着,别跟着我了。”
谢夫人走到哪,谢逊就跟到哪,看着滑稽的很,谢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身吩咐宅子里的下人去了厨房。
谢逊“见笑见笑。”
谢逊坐下说道。
谢逊“我想,现在成昆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了,省的她多虑。”
趁谢夫人不在,狮王谢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杨逍赞同的点头,清欢也没意见,二人随后回客房给范遥和黛绮丝修书一封,说明情况以及并未将此事如实告知谢夫人,希望他们能在后方多注意些。
距离吃晚饭还有些时间,谢夫人就去找清欢,带她在院子里四处走走看看。
清欢“我还从未见过这般粉嫩的花。”
清欢轻轻的伸手托着花蕊,放在鼻尖闻了闻,好生欢喜的说道。
谢夫人“这是木槿花。”
谢夫人见清欢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她抿着嘴,笑吟吟的看着那些花。
谢夫人“木槿花朝开暮落,但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就像太阳不断地落下又升起,就像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更像是爱一个人,也会有低潮,也会有纷扰,但懂得爱的人仍会温柔的坚持。因为他们明白,起起伏伏总是难免,但没有什么会令他们动摇自己当初的选择,爱的信仰永恒不变。坚韧,永恒。”
谢夫人在一旁给清欢讲述木槿花的花语,这花语又像是人生道理,一直给别人说些达观知命的话,第一次有人会告诉清欢这些道理,这还是除了清欢的师父和杨逍外,第三个会对自己说这些话、告诉自己此番道理的人。
清欢将手中托着的花朵轻轻放下,抬起头见谢夫人语重心长的样子,知道是谢夫人见自己年岁小,与杨逍年岁相差的多,怕在爱情里面会受迷茫,所以变着法的告诉自己,爱情的不易和坚持。
那个白衣如雪绽放的十五岁女孩,黑发如云垂泻而下,她抬起一双如水一般轻透安静的剪瞳望向夏夫人,然后静静的说。
清欢“这就是花开花落自有时,对吗。”
二人因这一段话变成了相交甚好的好友,谢夫人同杨逍一般年纪,看着清欢就感觉是自己亲妹妹般喜爱,谢夫人知道清欢初入中原,知道的甚少,就经常给她说一些中原典故,不过几日,清欢就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不少,知道了不少。
几日后的夜里,杨逍正拥着清欢入睡,突然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和急呼声响起,杨逍睡得轻睁开眼、清欢也醒了,二人隐约听见好似是什么快去找大夫。
二人穿好衣服赶了过去,见谢逊搓手顿足,焦急的在床榻边徘徊,抓耳挠腮。
杨逍“怎么了?”
看着谢逊那副急得不得了的样子,杨逍稳住他问道。
谢逊“她夜里说口渴,要去喝水,一起身就晕倒了!”
杨逍在月光下愈显儒雅,令人侧目,神色冷峻中透着一股坚毅。
杨逍“没事,没事。”
他将清欢抱在怀里,清欢听着他胸口处心跳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
“恭喜老爷,夫人这是有喜了。”大夫喜道。
谢逊先是没缓过来,等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谢逊欢欣若狂,高兴到了极点,拉住杨逍的肩膀。
谢逊“杨兄弟,我谢逊要当爹啦。”
杨逍“杨逍恭喜谢大哥。”
许是被这喜气渲染的,杨逍也难得的叫了谢逊一声谢大哥。
谢逊高兴的直打转。
谢逊“哈哈哈哈哈,我简直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越想越开心,谢逊次日一早就给阳顶天阳教主写了封信把这件喜事告之。
与此同时,在一处酒楼内四个人中男的俊女的美,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范遥“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
范遥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这般美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手里拿着一把墨色的折扇。
杨逍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轻薄柔软的布料,那衣袂仿佛能够无风自动,生得风流俊俏,狂放中不失儒雅,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又清雅以极。
黛绮丝肤光胜雪,眉目如画,酒楼内的人感慨如此一个绝色丽人,同范遥一种款式的衣衫,明艳不已。
清欢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酒楼内好多人已经食不知味、吃不下饭了,这男子一个比一个俊俏,女子更是一个比一个绝色。
只是有一个桌上放着大刀的中年男子,怒拍桌子。
路人“明教魔头的孩子,日后不还是个魔头。”
范遥马上变了脸,拿起一只筷子随意的掷过去,筷子故意扔歪些,插在了那男子手边的刀上,刀被筷子穿透了,钉在桌子上!
杨逍拿起酒盅放在嘴边,冷笑一声,声音低沉。
杨逍“打狗得看主人,说吧,你谁家的狗!”
路人“呵,你们魔教现在也不过是一群卑鄙小人,和那群蒙古兵、元贼一样的恶人。”
那男子说起话来一点不含糊,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信口胡说,杨逍撂下酒盅刚要有所作为,就听黛绮丝开口。
范遥“把话说清楚,如何卑鄙小人了,如何就成狗贼了!”
自殷素素和张翠山成婚后,明教在武林中的名声大有提升,如今又怎么会这样。
路人“装什么蒜,武林各大门派、侠义之士皆在抗元,你们...”
那男子还没说完话,突然神色一变,僵直倒地,七窍流血而亡。
这下酒楼内众人四处逃散,口中还喊着。
路人“死人了,明教的魔头又开始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