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知秋和吴邪与塌肩膀相对而坐,然后与他讲明了事情原委。
“所以我们从湖底出来多久了?”谈论许久,吴邪突然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知秋扼住了,这才想起来。
忙问塌肩膀:“我们出来多久了?”
塌肩膀迟疑道:“从山里把你们…带出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他的声带因为受损严重,所以费了好久,才勉强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听到三天,两人皆是一愣。
只见吴邪嗖得一下从石块上跳了起来,“我去!这么久了,知秋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我知道。”沈知秋将吴邪拉坐了下去。还想从塌肩膀嘴角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塌肩膀显然从沈知秋的表情看出来了些什么。
“那湖里的,不过是真正的张家楼的保护机制,”
“然而…真正的张家古楼并非在湖里,而是在山里。”说着,塌肩膀缓缓转过脸,眺着前方。
没人知道,此时那蓬头垢面之下的脸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要怎样进入到张家古楼?”沈知秋开门见山问。
一听沈知秋要进古楼,塌肩膀忙回过脸,略带激动的口吻,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回答:“那里很危险!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地方!你看我这个鬼样子就是个例子。”
知秋听罢,摆了摆手:“这些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
“不知道!你们快点离开这儿吧。”塌肩膀丝毫不给情面的起身去了床边,随即躺了下去。
“张木易你…!”沈知秋有些恼怒,咬咬牙,一甩手,转身便冲出了洞穴。
“知…知秋等等我。”见沈知秋负气离开,吴邪看了看木板床上的塌肩膀。顿时,一阵寒意袭来,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转身抬脚就朝沈知秋大步追去。
阴森森的,他一刻也不想待。
“塌肩膀说已经过去三天了,那就代表咱们跟阿灵已经失联三天了!他们肯定会担心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自己贸然下湖。”沈知秋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脚步有些匆忙,恨不得自己会缩地千里的法术。
二人闷着头在山里穿行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早已被这炎炎烈日晒的发红,布满了一层汗珠。
直到当天傍晚,二人气喘吁吁的徒步回到了裘德考营地。
而营地的那群手下见到从林子里走来的沈知秋和吴邪二人,像是活见鬼似的。
一个两个脸色惶恐。
顾不上他们的眼色,沈知秋和吴邪在营地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小哥和胖子。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们?怎么会在这?”
正当他们放弃准备直接去裘德考营帐时。
那道清冷的女声再次从前方传来。
转过身看去,女人大步朝他们走来。
冷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也没有料到失联几天后的他们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连他们带下去的信号发射器也没了信号。
黄金七十二小时已过,原则上他们基本已经放弃了。
“我那两位朋友呢?”沈知秋不予理会,带着质问的口气,问面前的女人。
怎知,她的眼神忽然透过沈知秋的肩膀看向身后的湖泊,“你的两位朋友担心你们,不听劝阻自己下去了。”
闻言的两人,头顶劈过一道惊雷。
“什么?!!”
知秋和吴邪异口同声,喝道。
“下面情况未知,你们怎么能让他们贸然下湖呢!太过分了吧!”知秋怒不可遏地瞪着面前的女人。
“那两位要下去我们也拦不住。”
“知秋…”吴邪上前一步,在知秋耳边神神秘秘的耳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