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年禽兽!
周子舒???
一大早,周子舒路过安知年的房门口,就听见她在屋里破口大骂。
紧跟着,衣冠楚楚的温客行大笑着从房间里出来,刚准备关门,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脸上。
温客行年年啊,你这么凶干嘛?
温客行把枕头从脸上扒下来。
温客行打人不打脸,我这么完美的样貌,要是破相了,吃亏的可是你啊!
安知年你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又一个枕头扔了出来,温客行有了防备,灵活地一闪,躲了过去。
温客行你放心,经过了昨晚的深切交流,即便你提起裙子不认人,我可是一定会负责的!
安知年把门给我关上!!
这次飞出来的,直接变成了一个板凳。
温客行好好好,你睡吧你睡吧,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注意……
安知年滚!!!
在接下来不知道什么东西飞过来之前,温客行眼疾手快地把门关上了。
温客行诶,凶点好,我就喜欢这凶巴巴的!
拍了拍手里的枕头,迈着潇洒的步伐走了。
周子舒…………
周子舒目光跟着他放荡不羁的背影移动,又回到那紧闭的房门上,握成拳的手指节都泛了白。
周子舒昨晚……他们……
手上的骨头开始咔咔作响,周子舒才后知后觉松手,眼眸在一瞬间黯淡下去,悄无声息地离开。
温客行借了客栈的厨房,亲自下厨煲汤。
周子舒进来时,他正乐呵呵地往汤里放各种大补的食材。
周子舒老温。
温客行阿絮?起这么早?
温客行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鼓捣自己的补汤。
周子舒心里憋着一个大疙瘩,连带着脚步都有些沉重。
他捞起旁边一坛子酒,走到温客行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子舒最后的日子了,好好待她。
温客行…………
温客行手里的菜一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他拉住欲离去的周子舒。
温客行天下之大,我就不信真的找不到救她的办法。
周子舒…………
周子舒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温客行如果真的找不到……
温客行我随她去了就是。
温客行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客行松开周子舒,回过身继续做汤。
周子舒看着他用力切菜的手,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安知年在房间里,并没有睡着。
因为两个枕头都被她用来去砸温客行了,没有枕头,让晚上刚刚经历过大战的她躺在床上非常难受。
看着自己浑身惨不忍睹,青一片紫一片的,她往被子里又缩了缩,手臂上传来微微的痒,她伸手挠了挠,似乎因为干燥,还有点蜕皮。
安知年……早知道我应该把茶壶扔出去。
没有去管手臂上的情况,腰和脖子紧紧贴在床板上,疼的她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温客行撕碎了。
温客行年年?
正骂骂咧咧的时候,房门打开,温客行的脑袋探了进来。
安知年扔了个白眼过去,生无可恋。
安知年我衣服呢?
昨天晚上,温客行把她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让她今天早上没衣服可穿。
还毫不害臊地说什么她衣服穿的太厚,穿的太多,应该少穿点,不穿最好。
所以她早上才会把温客行赶出去。
温客行不就是衣服吗,就算是一天一身新的,我也买得起。
温客行见她不再扔东西砸自己了,这才整个人都挪进了房间,手里拿着一套新的衣裙,正朝她走来。
安知年你是在显摆你有钱吗?
温客行我可是记得,某人曾经说喜欢黄金来着。
温客行黄金我多的是,要不你出个价,我把你买了?
温客行走到床前,把衣服放在旁边,弯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温客行来,先穿衣服。
温客行我伺候你。
安知年靠在他身上,看着他那一脸贱样,朝着他胸口捶了一下。
安知年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都会变味呢!
温客行变味?变得更悦耳动听?
温客行把浅粉色的肚兜套在她身上,顺势在她身上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
说白了,就是借着穿衣服的名义来吃豆腐。
安知年……油嘴滑舌。
温客行开始四处点火,安知年被他逗弄得微微喘息,身上又一次浮起红晕。
温客行极为享受地亲在她肩膀上,红唇轻轻扫过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一路沿着手臂向下滑。
温客行这是什么?
温客行突然停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腕,目光锁定在她的小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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