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不止,封晓峰和高山奴趁机砸了五湖碑,碑倒人散。
赵敬上演悲情戏,主张高崇交出琉璃甲保命,各门派简直红了眼,高崇百口莫辩,最后毁了琉璃甲,一头撞死在五湖碑上明志。
高崇的死,让温客行再次动摇。
他是不是真的算错了什么?
……
莫怀阳带着少数弟子,驾着马车穿梭在林子里,正赶往清风山,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里面赫然是三块琉璃甲。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四周全都是倒地声。
莫怀阳心中感觉不妙,忙收起琉璃甲,拔剑,破车而出。
带的弟子悄无声息倒了一地,顷刻毙命。
莫怀阳何人偷袭!
莫怀阳警惕着四周,高度戒备。
安知年手里握着笛子,不紧不慢地从一旁走出。
看着面前的老头,歪头一笑。
安知年敢问,是清风剑派莫掌门吗?
莫怀阳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貌似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四周再无其他人的气息,他手下那些弟子,肯定就是死于眼前人之手。
这么神不知鬼不觉,高深莫测,莫怀阳不敢大意。
莫怀阳你是哪里来的妖女,意欲何为?!
安知年轻轻转动手中的笛子,接口处慢慢打开,里面的剑刃一点点显现。
仔细看,会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踝处,各扎着一枚细小的银针,刺的极深,嵌入皮肉。
安知年莫掌门不参加英雄大会,反而半道上打起了退堂鼓。
安知年只不过这回家的路不怎么平坦。
安知年我……
剑刃抽出,安知年一手拿着半截笛管,一手转动剑柄,在话还没说完时,就已经冲了过去。
安知年来送送莫掌门啊……
莫怀阳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女子话说到一半就发起了攻击,饶是他反应过来躲了过去,脸上也被划了一道。
莫怀阳你……卑鄙!
下死手,这是要跟他拼命了。
安知年莫掌门,兵不厌诈。
安知年回身躲开他扫过来的剑,眉头轻轻锁起。
第一招没有得手,后面就困难了。
当然,她也不指望自己能轻轻松松杀了这个老头,本来就没抱着完胜的心,不费劲,怎么可能呢?
莫怀阳看样子,你绝非出身于名门正道,定是邪派妖女,江湖败类!
一招过,便知深浅,莫怀阳顿时不紧张了。
眼前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或许能打哭两三个他那个便宜徒弟曹蔚宁,可惜要比他,还差着一大截呢!
安知年边打边退,思索着该怎么应付。
安知年不敢不敢,我比不过莫掌门你这在墙头上跑马啊!
莫怀阳你说什么?
莫怀阳一时没反应过来。
安知年双手架起笛管和剑,挡下莫怀阳正面劈下的一招,笑呵呵地,仿佛不是在拼命,而是在切磋。
安知年马只能在草地上跑,要是在墙上跑,那么的狭窄,它们是想要回头,也没有办法,可不就是“不回头的畜生”吗?
莫怀阳顿时一张驴脸就黑了。
莫怀阳你——
安知年莫掌门在英雄大会上做逃兵,我如此形容,你不觉得应景吗?
莫怀阳你这个嘴贱的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莫怀阳今日老夫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祸害!
莫怀阳被激怒,招式更加凌厉,安知年终是一招没躲过,胸口被他刺了一剑。
急忙后退,剑被拔出,带起一片血花。
但安知年只是看了看,竟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还笑了起来。
安知年莫掌门不愧是一派之主,佩服佩服!
安知年可惜啊,你是白蚁钻过的料,坏透了;针头抹油,又奸又滑;鸡穿大褂狗戴帽,整个衣冠禽兽!
安知年我看着实在碍眼,迫不及待想送你去投胎呢!
里里外外骂他不是人,莫怀阳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莫怀阳妖女,我今天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砍了你的头!
一只作者我感觉这书没几个人看了。
一只作者最近人好少啊。
一只作者你们不想虐莫怀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