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容炫之死,镜湖山庄庄主张玉森和五湖盟断交,此事外界都不知晓,我希望你能劝说张玉森放下偏见重回五湖盟。”
婉清“您想做什么?”
“以琉璃甲为引,召开武林大会,引出真凶!”
婉清“高叔叔,此事恐怕不会如您所愿!”
“我在明,你在暗,不管成或不成,至少会让一些真相浮出水面,后面之事便交由你来处理。”
婉清好。
回忆昨晚高崇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的话,婉清握紧缰绳,只听一声“吁!”之后马儿停下了,婉清看着越州城城门从马背上轻轻下来,守门的士兵愣了愣,直到婉清轻言轻语道:“这是路引,请……”话音未落,士兵这才回过神慌忙接过去,检查了几遍,未发现问题便还给婉清,“请进去吧!”
婉清谢谢!
然后牵着马缓缓踏进城内。
一路上摊贩的叫卖声比比皆是,还夹杂着些许卖艺的刀枪剑戟碰撞的声。
海宁居,婉清不紧不慢的吃着饭,对于一旁客人的眼神、话语,她全部置若罔闻且气定神闲。
“哎,主人,快看那个白衣女子好漂亮!”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还以为主人要说什么倾人国之类的话呢!”
“阿湘,那叫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诗太悲,不适合她。抽空多读点书,免得丢我的脸。”
闻言婉清转头看了眼,只见一紫衣女子吐了吐舌头,灰衣男子则轻轻一笑,顿时婉清收回目光,从容的起身朝门口走去。
恰好灰衣男子又快速扫了一眼,心道若是男儿家该有多好,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婉清径直走向渡口,顿时吸引许多人的视线,这会正是春日游人多,婉清微微蹙眉转了一圈,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船靠在岸边的老渔樵,便走过去。
老渔樵的乌篷船在一边停着,旁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知为什么到了他这里便闲得什么一样,在岸边四仰八叉的躺着打盹,草帽扣在脸上,只露出满头干枯的白发。婉清笑道:“老船夫,岸边这般吵闹,您能睡得着吗?”
闻言老渔樵躺不住了,气呼呼地一把将脸上盖的草帽拽下来,苦大仇深地瞪着她,却顿了顿,睁着大眼睛,心道奶奶的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遇见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婉清也不生气,淡定的说道:“老丈,生意来啦。”
“好嘞,这位姑娘您请!”
婉清“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