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二人本欲出门转悠,又因外头- -场大雨而被困在客栈之内,先前叶白衣所说之事他俩谁都没再提,短暂的将烦恼抛之脑后,他拽着人又是回到房中一并喝酒闲聊,兴之所至二人还划拳行起了酒令。
温客行:“哈哈哈哈,阿絮你又输了,还说什么划遍晋州无敌手,这显然很有水分啊!”
温客行:“早知道你这技术那么菜,我便不与你玩这谨言慎行令了,搞得现在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温客行::说吧,谨言还是慎行
周子舒“谨言。
温客行点点头心下有了几分思忖:
温客行:“好,那我可就动真格的了,我问你啊,今日,酒楼里那个奇怪的小白脸。”
温客行:“他说你作得一手好死, 是指你身上时时发作的旧伤吗?”
周子舒有些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周子舒:“这就是你的问题啊。
温客行:“当然不是。我要问的是,你这伤从何而来?
温客行:“酒令可大于军令,阿絮你可别输不起啊。'
周子舒闻言垂眸,苦中带笑的回道:
周子舒:“我要是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信不信?”
温客行:"我不信。”
温客行:"我只信替天行道,天不报,我来报。
瞧着温客行的脸色已然面沉如水,周子舒心下坦然的开口说道:
周子舒:“老温,我活了这么久,已经造了太多的孽,死后多半是要下地狱的。”
周子舒:“所以啊,就想趁活着的时候多给自己赎点罪,身上这伤就是为了赎罪而负。
”
周子舒:“反正这死后都是要下油锅,炸上它个百八十年,那总比炸个百年好吧”
闻言温客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在他的印象中阿絮的武功也算是顶尖,能伤害到他的人少之甚少
温客行:“就是下油锅也有我陪着你,咱们俩捻成-根油条,岂不也是香喷喷美滋滋的。
温客行:“不过,阿絮,你可别跑题,这个不能算答案,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
周子舒深深叹息后抬头望着那人,久久方吐出一句:
周子舒:我自己
温客行也曾想过千万种可能,但眼下这个答案确实是他意料之外
温客行:“为何?”
周子舒淡笑道
周子舒:"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想要知道,得先赢我。”
温客行:“好,谁怕谁!来!”
果然就是说天道好轮回,苍天谁都不会饶,周子舒先前垫了那么多局,只在关键时刻就一把赢了回去。
瞧人懊恼的喝尽了杯中之酒,一手扶额不去看周子舒,见他这模样便是惹得人忍不住去掐脸:
周子舒:“你可别输不起
温客行当下回过脸伸手握住了掐自己的那只手,笑道:
温客行:“输不起?我把这条命陪给你都无妨,我选谨言,问吧。
周子舒注释着这人的双眼,被握着的手捏了捏那纤长的指节:
周子舒:“好,那我可问了啊,老温,你可不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