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上官浅月蝇之毒在云为衫的相救下这个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了,她无力地趴在床边,望着门外月色,漫漫卷袭着黑色透过窗纸,射进来几缕朦胧的清辉,那光落此刻全映在她脸上,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身后,是亲手扎的一只小狗崽崽,和徵宫的那一位说不出来哪里相似,但就是很像,就在她准备安眠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轻轻两声,起初她还以为是宫尚角的人,特意捋了捋发髻,一开门的身影,就是云为衫。
“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宫嫏角缠上我了”。
上官浅听着这话,心里一时也是波涛汹涌。
视角返回。
这毒属实蹊跷,过来的路上我虽然已经点了穴位压制住但是一时冷一时热阻断了我调息的能力。宫远徵自小擅长这方面一下明白这是中毒之象。
“谁对你动的手,我杀了他”。
他眼睛里的杀意很真切,我想起阿尘对我说的话摇摇头。
方舟舟“远徵,咱们先回去解毒再说吧,我害怕自己承受不了多久了……”
“嗯”。
回来之后,宫远徵二话没说捞起自己早时铺平的被子将怀里人裹了起来揽着来到徵宫的内室。
柔软入怀,他周身的暖意将我暖得清醒几分,其实那时候用尽力气跑过来直到看见他的那一眼才想起来抬眸,想要仔细看看他。看见少年的眉眼就在咫尺之间,带着担忧。原来真的有人在这个世界里真正在意我,没有伪装没有目的,尽管自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可是他偏偏把一片纯热从满是锋芒的刺缕中剖解给我看。
方舟舟“是真的吗?”
“什么”。
远徵给舟舟服下了自己贮藏的解毒丸,希望可以缓解她的痛苦。却听她突兀问了这么一句话。
方舟舟“你那时说…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哪一句?我和你说过很多话的”。
支支吾吾半晌,我说完不好意思撇过脑袋。
方舟舟“喜欢”。
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近,呼吸相互交错,少年身上带着丝丝缕缕的药香,悄无声息地飘进鼻息。
咚咚咚——
他的心跳,震耳欲聋。
我自然也听见了,视线聚焦和远徵的目光撞在一起。
“脸这么红,是烧了?”
他也不回答我刚才问题,只顾着靠近。我很干脆摇摇头,直接抓住了他试探我额头的手。
“此刻,倒是不注意礼节了”。
她,好像还在恼我那时候说的话做的行为,但是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手,我知道她是想要直接让我和她直白说上一句一模一样的话,没有办法躲开那种。
“真的,很小就喜欢了”。
方舟舟“……”
方舟舟“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方舟舟“就,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喜欢姑娘家的人”。
“我性取向很正常!”
突然被这么一吼,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所以,阿嫏,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做成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