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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变化.

W—tale

第五次重置——

W-PapyrusSANS!起……

Snow早啊,bro.

Papyrus看着坐在桌前看日历的Sans,惊讶地合不拢嘴,发出了高八度的尖叫

W-Papyrus天——啊!SANS!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SnowWell,大概因为你今天往汤里加了红‘枣’吧。

W-Papyrus又——是双关!

Snow淡定了。吃鸡蛋吗?

W-Papyrus不——吃!

Papyrus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Sans不禁松了口气,戴着手套的骨手轻轻地敲击着桌子,自言自语

Snow我的时间不多……必须赶快找到他才行……

顿了顿,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踱到了门外,差点和飞奔而来Papyrus撞了个满面。

W-Papyrus捏!SANS!看看伟大的Papyrus给你带来了什么!

Sans定睛一看,只见Papyrus递过来一支Sans脸形状的雪糕。

W-Papyrus捏嘿!不用谢我!这是我学做了好久的!

Snow……雪糕?你的意面呢,bro.?

Sans接过雪糕,疑惑道。一种不安的想法在心底曼延开来。

W-Papyrus捏嘿?

Papyrus歪着头想了想,

W-Papyrus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你不会喜欢……

Snow谢谢,bro.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Sans笑着收下了雪糕。

W-Papyrus捏!你喜欢就好!快吃吧!别化了!

融化吗……Sans有些怔愣地看着手中的雪糕。它在不断地、一点一点地融化,就像……

W-Papyrus哦!对了!Andyne来电话跟我说,她帮你把除了雪域哨站以外的工作都给辞了。不知怎的,她好像认为你生病了。

Snow是吗?这么明显吗……

Sans收回思绪,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情绪,再抬头时,又是以前那副散漫的模样。

Snow好了好了,bro.你不是要布置你的谜题吗?这个时间……

Sans示意Papyrus看一下表。

W-Papyrus我的老天!差点给忘了!

Papyrus火急火燎地冲出了大门,橙色的围巾在门口一闪,便没了踪影。

Sans苦笑着,自言自语:

Snow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转身,瞬移。

瀑布的哨站里,Sans说着双关笑话,蒙混过了回音花旁那个怪物友好的询问,而后拐进了左边的洞口。

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是不应该存在于此的一条走廊。

又或许……是他曾经所熟悉的一条走廊。

Snow空间折叠的把戏,是不是有点儿老套了呢?

Sans笑着,靠在走廊一边的墙上,

Snow不出来见上一面吗?老同事?

空荡荡的走廊里,一道声音回响在四面八方,飘忽不定

W-Gaster是老套的把戏,但你不是也无可奈何吗?

仿佛凭空出现似的,一道人影立在Sans面前。

Gaster平静地站在走廊里,一如八年前。

Snow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知道的,我只是懒……

W-Gaster你到现在还这么想吗?

Gaster打断了Sans的话,

W-Gaster你我都清楚,这不过是个借口。

Sans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Snow是的,借口,一个愚蠢的人借以逃避现实的借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W-Gaster所以……你终于打算去直面它了?

Gaster的语气稍有和缓。

Snow不然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并且任由它摆布吗?

Sans反问。

W-Gaster既然如此,是什么让你放弃了你那所谓‘懒’的说辞,过来找我了呢?

Gaster注视着Sans,仿佛要透过那双白瞳看到他的内心所想。

Snow因为……

Sans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Snow……我的时间不多了。

Gaster的瞳孔因为惊愕而扩大了一瞬,他一把揪住Sans的衣领,瞪着他的双眼:

W-Gaster你做了什么!?

事实上,他清楚地知道Sans的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

Sans的右手指尖已经有小部分开始融化,他正在向“陨落”状态逐渐靠近。

他吸收了决心。

这也就意味着,他将不会再受到重置的影响。虽然当他死亡时,他会因为决心而随着读档或重置再次复活,可一但他真正地“陨落”了,他将彻底步入死亡的深渊。

Snow冷静啦,friend.

Sans若无其事地拍了拍Gaster的胳膊,

Snow是我快不行了,又不是你……

W-Gaster……别说那个字。

Gaster放下Sans,冷静下来,淡漠的表情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

W-Gaster跟我来吧。

Sans无所谓地耸耸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而后跟了上去。

走廊的一边,空了一面墙壁。

Snow哇哦,Gamer这是什么运气,正正好移走了你实验室的墙壁。

Sans看着缺了一面墙的实验室,啧啧感叹道。

W-Gaster别贫了。

Gaster走到实验桌前,抽出一张设计图纸,丢给Sans

W-Gaster拿着,别跟我说你看不懂。

Snow拜托,你这是在嘲讽我的智商吗?不就是一些专业术语……

Sans接过图纸,只扫了一眼,便实实在在地被噎了一下。

Snow……我说,老G,

W-Gaster嗯?

Sans甩甩手中的图纸,心情复杂

Snow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火星人了?

W-Gaster别跟我说你看不懂这‘火星文’。

Snow嘿,你别说,我还真就……看得懂。

Sans翻过图纸,丢回给Gaster,

Snow想法不错,但材料方面……

W-Gaster事实上,我已经做出来了。

Gsater不紧不慢地说。

Snow嘛,我倒不是不相信你做不出来,不过……

W-Gaster不用怀疑,这件装备可以抵挡真刀级别的伤害。

Gaster坐在桌前的转椅上,

W-Gaster真刀是我曾经做过的最杰出的作品,但一个优秀的科学家并不会满足于此,所以我一直在进行研究,尝试做出比真刀更出色的作品。只不过因为你说的材料问题而搁置了。

W-Gaster当我经历过那次核心事件后,我通过研究时间线变化时了解到Gamer有可能会利用它来胡作非为,我就又继续进行对于这件装备的研究。

W-Gaster毕竟在那之后……我这里还是有不少珍惜材料的。

可疑的停顿。

看了Sans一眼,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W-Gaster本来这件装备已经基本完成了,但……看你现在的情况,恐怕得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做一些调整了。

Snow嚯,这么说,你是打算把作为主材料的沃叶金的另一种特性也激发出来?

W-Gaster没错,沃叶金是一种介于金属与植物之间的稀有魔法材料,它具有金属的坚韧特性,同时又具有高品阶植物的温养能力。

Gaster从转椅上站起来,在实验室里踱着步,

W-Gaster我之前为了使这件提升装备的防御性能,将沃叶金溶液的坚韧特性提到了最高,但你现在的身体正在不断向“陨落”状态靠近,所以需要将沃叶金的温养能力也向上提升,好缓解你的身体状况。

W-Gaster然而……

Gaster在Sans面前站定,平静的眸子注视着Sans的眼睛

W-Gaster仅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一工序。

Snow……我有说过不帮忙吗?

Sans笑着,摊摊手,

Snow实验室的东西还按照以前的习惯摆放着吧,那还等什么呢?赶快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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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地上世界时关于W.的谈话.)

“Sans博士,关于那个研究,我们发现了一样东西。”

“哦?什么东西?”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它控制着整个世界的运行。除此之外,我们……对它一无所知。”

“如此……便叫它W.吧。”

“W.? 那是什么?是 winter, wall, water, 或是 watch?”

“那就是问题所在——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W.只是一个代号。”

“但为什么要称呼它为W?”

“what,where,when,which,why,who.这些words构成了W.”

“它就好像 wind。我们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我们无法看到或触摸到它。”

“那就这么称呼它吧,W.”

“说到这儿……Alphys,你还记得一个怪物吗?”

“谁?”

“Gaster。”

“我当然还记得,但……为什么是他?”

“……你还记得,他的全名吗?”

“是的,W.D.Gaster……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已经……”

“……有时候,我们所认为的,并不就是正确的。”

“……这样的话,还真是……”

“不可思议,不是吗?一个不应该存在之人……”

“但,你是怎么确定……”

“哦,很简单……这是个谜!”

“Sans博士,请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虽然,咳,这个笑话确实挺不错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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