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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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脚气！！！你是人类的天敌！！”

因为他娘的，他们的表演是脚气啊！！

澹台月的眉头不停的抽搐着，僵硬的跟着史莱克众人比划着姿势，比起澹台月，很显然，史莱克其他人也都已经一回生二回熟了。

只是脸色也大多都不怎么好看。

“脚气，千百万年来人类没有战胜的宿敌！！”

“祂，叫我们羞于见人，它，叫我们痛苦万分！！！”

“脚气，万恶的脚气！！！！！”

等到澹台月扯着嗓子把这几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绝望。

麻木之间忽然被人握住了手，澹台月茫然之间，便被人揽过腰离开，她这才发现史莱克竟然在慌乱之中跑了出来……

原来只有她，这么单纯的还在认真的表演。

也多亏了马红俊将澹台月拉出来，她脸上的麻木还没有褪却，触及到马红俊带着点红的耳尖，她微微顿了顿。

“马红俊？”

澹台月忽然出声，唤回了马红俊的思绪，他微微顿了顿，带着点温情的眸子落在澹台月的脸上，想了想，开口。

“走吧，我们去逛逛”

澹台月微微顿住了动作，眼前的这个马红俊实在是诡异，从他醒来的时候就开始了，这次更是离谱的异常。

澹台月心下挑了挑，哪怕内心还是不敢相信，却仍然止不住的心生希望。

“你为什么不去找白沉香？”

马红俊多聪明啊，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澹台月的意思，他抿了抿唇“我……”

澹台月没有等马红俊回答，她的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期待，她唤了一声，带着点试探“小凤凰？”

马红俊脸上的表情僵住，他垂眸盯着澹台月，一时之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庆幸也没有，厌恶愤怒也没有太多，要真的必须要说一个的话，大概也就是平淡吧。

马红俊和小凤凰也都是他，反正不管是谁，马红俊也没多大的感觉，但总归是有些欢喜的，澹台月喜欢马红俊，这个认知让马红俊脸上带了点笑容，他含糊其辞的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可澹台月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几乎克制不住的内心的欢喜，她颤抖着身子，连眼里都带上了点点泪水，她颤颤抖抖的又喊了一句“小凤凰？”

这一次的马红俊没有在说话，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擦拭掉了澹台月脸上的泪痕，说不出多大感情的嗯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吧”

马红俊的这句话直接让澹台月脸上的表情僵掉，她抬着头看着马红俊，少年的脸上虽然没了平日里的阴翳和狠厉，却也算不上是有多温暖，顶多像是只沉睡的猛兽，不算温暖，却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用温柔来形容一只野兽真的很古怪，可澹台月却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只将自己锋利的爪子收起，小心翼翼哟哟温柔体贴的盯着她的野兽。

可澹台月却没有多大的开心，这只野兽在温柔，也不是她的小凤凰，当年的她沉迷于这假象一次，却没办法欺骗自己再相信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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