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探究下去的大巫,边摇首边往宿墨的身上一指。
大巫晴空“衣裳可干了?”
寒若冰“都晒了半天,应当是干了。”
她摸了摸衣裳,笑咪咪地收走他俩身上的衣裳,并向他们宣布。
寒若冰“好啦,辛苦你们了,你们可以回家了。”
仿佛她的话语有什么魔力似的,当下恢复自由的两大男人,在晴空眼明手快的将若冰扯开远离火线之后,又再次轰轰烈烈地开打。
在将若冰送回屋子里后,晴空先是瞧了瞧那两位皆没打算收手的老友,再随手取来搁在墙边的一根扁担,侧身用力朝天一掷。飞上天际的扁担,在云间消失踪影许久,突以雷霆万钧之势轰然竖立于交战方酣的两人之间,当扁担立地而碎之际,过猛的冲劲还硬生生地将他俩各逼退一步。
大巫晴空“大门就在那,不送。”
晴空一点情面也不留的直接逐客。
宿墨“晴空!”
宿墨在大巫步上长廊时急忙在他身后大叫。
大巫慢条斯理的回过头,边分析着宿墨声音里的急切意味,边将能洞悉意图的双眼往宿墨的身上瞧,不过一会,他甚感意外的看着这个久未与他逢面的西方活佛。
大巫晴空“你对若冰有敌意,也可说是杀意。”
晴空的冷眸直望进他的眼底。
大巫晴空“在你决定对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前,别再来这。”
遭晴空凌厉的眼神慑住,宿墨不甘的将嘴一撇,忿忿地转身遁向山门。
叶白衣“那我呢?”
对手就这样不见了,叶白衣呆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尖。
叶白衣“你也不收留我吗?”
他是专程要住在这里帮忙的啊,没想到晴空居然连他也给扫地出门。
大巫晴空“你也一样给我卷铺盖。”
不胜其扰的晴空,扬手朝身后一指。
大巫晴空“外头有只魔找你,去想个法子叫他别哭了。”
这阵子他家未免也太过热闹了点。
叶白衣一脸纳闷。
叶白衣“魔?”
大巫晴空“告辞。”
事不关己的晴空,在踏进屋里后,立即将身后的门一关。
遭人赶出来看个究竟的叶白衣,疑惑地来到山门前,错愕的看着站在下方山阶上的温客行。
叶白衣“你怎有胆来这?”
他不怕纪晓波找他报仇?
四处打探叶白衣的消息,冒着生命危险特意前来此地的温客行,在一见到他之后,脸上随即挂着两行热泪。
叶白衣头痛的一手抚着额,实在是很受不了这只在知道周子舒又旧病复发的事后,就突然间多愁善感得离谱的贪魔。
叶白衣“喂,年纪都一大把了,哭起来不嫌难看吗?”
要哭也去哭给周子舒小子看嘛,相信这么浓浓的夫爱一定会打动那个铁石心肠的。
温客行“呜呜……”
温客行吃了闭门羹,心酸酸的以袖拭着泪。
温客行“臭阿絮他…他不肯见我…”
叶白衣“真难得,他终于也生你的气不见你?”
被周子舒毫不客气揍出家门后,温客行更是掩不住满脸的伤悲。
温客行“我才刚找上门,他就一拳把我打出来…”
叶白衣“他的打法是不是有点类似这样?”
叶白衣额间青筋直跳的,一手指向自己余印犹存的脸颊问。
温客行也很好奇。
温客行“咦,为什么你脸上也有跟我一样的拳印?”
被揍得很冤枉的叶白衣,当下火气旺旺地握拳大吼。
叶白衣“除了你家那只臭小子外还会是谁干的?”
如今他会无家可归、浑身是伤,全都是周子舒害的!
温客行有些不满周子舒的一视同仁。
温客行“他干啥见一个揍一个?你又不是他什么人!”
叶白衣“还不就张成岭同他翻脸?”
衰到家的叶白衣恨恨的挥着手。
叶白衣“每回一提到他那个徒弟,他就没理智…”
脸皮薄、禁不得人说、又听不进人劝,最重要的是,周子舒每次都还没听到重点就打人。
寒若冰“温客行,拿命来——”
温客行刚想问张成岭又怎么招惹周子舒时?寒若冰却不声不响的来至他身后,狠狠的刺了温客行一剑的同时大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