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周大人如果有任何的冤屈,但说无妨。
周显已你相信我?
陆绎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周显已苦笑了一声后缓缓开口道。
周显已眼见未必为实,我确实挪用了修河款。
一下子发生了反转,让本觉得周显已不是挪用修河款之人的田三七大为吃惊,他如果这样说,那不就结案了吗。
田三七真的假的,你这就承认了!
周显已若我说,我只拿了一万两官银,并且全数奉还,至于丢失官银的去向我一概不知。
周显已双眼直视着陆绎道。
周显已陆大人,可敢信我。
陆绎那日是何情形?
周显已那日我故意将人遣走,偷偷进入银库,拿走了一万两银子。
周显已后来因为一些缘故没用上那一万两,我又重回银库放回取走的官银,当时所有的官银都还在。
周显已我确定,所有的官银都在。
周显已再次强调着。
周显已谁知当知府大人清点时,所有的官银都不在了。
田三七你挪用那一万两官银做什么,又为何突然用不上了?
被问道这个问题,周显已便支支吾吾的不愿说清楚了。
周显已此时关系重大,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大人理解。
陆绎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仅凭你一面之词,难以判定。
周显已都说锦衣卫办事最是很狠辣,诏狱里的刑罚更是花样百出,陆经历肯听在下一言,并没有严刑拷打,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哪。
经过这几天的牢狱之灾,周显已自知自己是难以洗刷冤屈了,也有了几分放弃之心。
陆绎不过是一些流言罢了,我们锦衣卫并非无脑之辈,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罚,我们自己心里有数。
陆绎或许周大人的难言之隐正是我们破案的关键呢。
周显已有那么一刻的动摇,但想起那人后又低头沉默不语了。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什么的三人离开了官牢,一出牢狱陆绎便命岑福去彻查周显已,而田三七则跟着陆绎往扬州银库走。
田三七大人,周显已的话你信吗?
陆绎你信吗?
田三七能那样直视着你说话,看样子不像是在骗人。
反正田三七是一对上陆绎的眼睛就不敢再说谎的。
陆绎怎么,我的眼神很可怕吗?
田三七不不不,就是……睿智,对,大人的眼神太过睿智,能洞察一切。
陆绎哼笑了一声。
陆绎那你这就断定他说的是真话了?
田三七那倒没有,凡事还是要讲证据的。
田三七只是我不明白周显已为什么要盗取那一万两官银,又为什么对这个原因如此闭口不谈呢。
田三七先前我猜想他是家中有谁得了重病,急需这一万两银钱救急,事后那人不幸病逝,所以不需要钱了又还了回来。
田三七可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出口的理由啊。
田三七他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陆绎既然想不出来,那便查查吧。
陆绎扬州影库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去看看。
田三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