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我们锦衣卫只带两种人。
陆绎死人和犯人,你想选哪一种?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那话语也是实打实的可怕,让田三七不禁吓得打了一个嗝。
田三七呃!
刚听到锦衣卫这个名号,田三七只觉这个官职定是和“锦衣”有关,大抵是替皇家操办衣裳的吧,哪能想到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职务啊。
陆绎见她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还因为受惊而对着他打了个嗝,脸上的冷峻差点就破了壳,好在他定力十足,达到了吓人目的后接着追问道。
陆绎还跟吗?
田三七不,不辛苦各位大人了,哈哈哈,我自己走,自己走。
田三七立刻甩手拒绝道,而她手中拿着的那支金玉簪子却不巧的在她的剧烈摆手中从手掌中甩了出去,又好巧不巧的甩到了陆绎坐下的马背上。
那马突然被硬物抽打了一下,惊扰了起来,撒开马蹄子就往前冲,陆绎连忙握紧缰绳,顺着御马向前,很快就让马平顺了起来,倒是站在一旁的田三七被马蹄扬起的尘土洒了个灰头土脸。
还没等她来得及吐掉嘴中的尘土,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刀。
岑福为何惊马?
田三七这位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陆绎岑福,跟上。
不远处安抚下马儿的陆绎并没有调转回身,而是借机扬起鞭子驾马向前。
岑福瞪了一眼田三七后收回了刀,立刻翻身上马,带着身后的一众锦衣卫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田三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松了一口气。
田三七好险,好险,差点脑袋就搬家了。
另一边驾马离开的陆绎摊开自己刚一直紧握的手,垂眼看向那里躺着的那支金玉簪子,也许是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吧,在看到这支簪子即将从马背上掉落之时他顺手就捞了起来。
若是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定是会在观察一番后扔掉的,不过此时他鬼使神差的把那簪子收入了怀中,他也不曾多想,一切都只是恰好的顺从本心罢了。
回到北镇抚司的陆绎一刻不停,在一个时辰内就找到了线索。
陆绎还未走近诏狱的审讯室,就听到了刺耳的叫喊声。
配角疑犯:“你们有何证据抓我入诏狱,我要面圣,我要弹劾你们。”
陆绎对此充耳不闻,他卸下自己腰间的绣春刀扔到桌上,又从桌边放着的刀具中选择了枚小巧又洁净的刀。
配角疑犯:“陆绎,你为何要抓我?”
陆绎拿着刀慢悠悠的靠近那疑犯,原本抽打着疑犯的两名警衣卫见他过来都停止了动作,作揖向他行礼后退到了两侧。
配角疑犯:“你们北镇抚司,也刚动我们兵部,你就不怕……”
他的话还未说完,陆绎便把手中的刀扎在他的手掌上,让那人余下的话都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陆绎我给你个机会,问我三个问题。
陆绎以此来猜一猜,你为什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