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不了柏拉图恋人的精神追求,看到你的时候,我只想和你做能让多巴胺分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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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懒懒散散从猫眼里看到一个身着职业西装的女人时,没头没脑地冒了一胸腔的火气。
女人盛气凌人,看着一丝光都不透的客厅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就同意这事了呢?”
“你不知道那些媒体怎么写,粉丝又怎么看你。”
“别以为一切都有人给你挡着,要是真有吴总厌倦的那天,你还能混得下去吗?”
我又吸了一口烟,苦涩从舌尖四处蔓延,整个人不可遏制地前倾,直直地跌向沙发。
林桔“找我就为这事?”
“还不够大吗?还不能让你担心一分一毫吗?”
“也对,这世上怕是没有什么事能让你担心了。”
我掂起地上的一根装饰物落单的羽毛,笑得没心没肺。
林桔“无论什么事,辛苦的都是容易被人拿捏感情的人。”
林桔“回去吧,您看我像是需要担心的对象吗?”
恶劣的态度,绝对是那位好哥哥传给我的。
等人没走多久,电话就破天荒的响个不停,等冰箱的最后一罐啤酒被拉开,泡沫溢到米白色的地毯,我才慢吞吞接听。
边伯贤“可以啊林桔。”
林桔“嗯?”
我喝了大口,整个身子都冷的发抖。
边伯贤“你圈里那点破事我才没工夫梳理,那朴家那边你打算怎么解决?”
林桔“这不有你吗?”
林桔“反正我像个商品一样,边家的利益和我的人生,商钱两清交换,不挺好的吗?”
边伯贤把车内的暖气调高了点,随后整个人从驾驶座上背挺直,林桔的话明明是自己灌输强加的,但语言这样像刺猬一样的人说出来,她的刺就全部刺向他。
边伯贤“你下楼。”
边伯贤“不然我就上来找你。”
当我戴着口罩到小区门口时,狗仔记者倒是没发现,可一眼就看到男人在车里看什么东西,头低着,让我踌躇半天要不要再继续步伐。
他却像是装了雷达,在我风中的第六秒,转头朝我示意。
林桔“你给我开门啊?”
我惊讶他居然把后门锁上,鬼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说不一定就开到荒郊野外一刀子让我见上帝去了。
边伯贤“前面来。”
不容反驳,我最讨厌他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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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诽谤他不知道多久,饥饿和倦意突然袭来,靠着玻璃迷迷糊糊的还没闭眼睛,车子一个急刹车,轮胎和地面的摩擦足以让人咬牙切齿地探究声音来源,我被吓得清醒许多。
我也能明显感到他一次又一次千百遍又针对我的愤怒和不满,只得强强装笑脸,盯着他发声。
林桔“怎么?你生气了?”
他困住我的时候,在唇间落下一个似鸿毛般轻飘飘的吻,随后强迫我盯着他的眼睛。
边伯贤“你这辈子可以玩弄千千万万个男人的感情,但是我不可以。”
边伯贤“我理解不了柏拉图恋人的精神追求,看到你的时候,我只想和你做能让多巴胺分泌的事情。”
边伯贤“接吻,甚至是睡觉。”
边伯贤“我忍不了你和我对任何一个人有想法,床|笫|之|欢都不可以。”
就像是平静的湖面刮了一阵飓风,湖周遭的一切都被卷的乱七八糟,而作俑者却妄图继续与我促膝长谈。
可是我没办法再强制自己抵触,像小时候落在床头月光下的一个绵长的亲吻,成年后道了晚安的纠缠不清,就在那时埋下种子。
谁都可以,但他不行。
边伯贤“我从不关心神祇的威慑,伦理的观念,毕竟你骨子里没有半点边家的血。”
边伯贤“如果你要把自己比作商品或者物件,那拥有者只能是我。”
边伯贤“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这一天。”
那种大脑当机的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成了喧嚣的白茫茫,只有眼前的人对我循循善诱要我所有爱慕倾注于他,要我的爱意对他能够行稽首礼。
世界无声,车外的一切事物都仿佛成了灰白,然后燃烧泯灭为尘埃,他却带着橘色的亮光,违背神论却秉持拉我一跃跌下云端的信念。
林桔“哥。”
林桔“你说笑了。”
他眸中看不清情绪,好笑地别过头,盯着外面不远处黛绿的山围绕云雾,就像这世间所有愁苦忧虑都成了云雨白雾抹在山头,氤氲之息,空气也郁塞。
边伯贤“这么失态的事。”
边伯贤“我不干第二次。”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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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裕橘“敬请期待bro打脸。”
小裕橘“今个儿也是拽姐。”
小裕橘“我本来要跟nana的。”
小裕橘“我刷抖音刷到表哥了,就跑来跟骨科了。”
小裕橘“叶老绿赶快给爷下线,啥时候复合啥时候我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