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琴立马挡在谢危面前:“属下这就去查看一下?”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因为谢危经常来南糖的院子久坐,就有人把主意打到这地方,安排了一个美人,专门等在屋内。
当时谢危那嗜血的神情,刀琴现在还记得。
谢危“不必。”
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戴上南糖临走前送他的防刀手套,又整理了一番衣裳。
谢危“一会你们在屋外等着,我进去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先生!”
刀琴拗不过谢危,只好紧跟在他身旁,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出手。
行至门前,谢危敏锐的嗅到一股酒气。
这一刻,他心微微跳的快了不少。
门“吱呀”一声的开了,谢危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正在一人饮酒醉。
“嘭”的一声,门突然被关上了,刀琴直接撞门框上了。
他捂着脑袋,没忘记自己的职责: “先生?”
谢危“她回来了,你们保护好周围。”
谢危说罢,不管外面人怎么安排,直接把他们抛到了脑后。
屋内烛光摇曳,能看到地上散落了几个小酒瓶,桌子上有个大酒坛,南糖正拿着碗,大碗喝酒。
虽然拿碗喝酒有些违和,但谢危看不见,他的眼里只有南糖红彤彤的脸颊,和不停流下的泪水。
还好,这里纯度高的烈酒都很贵,先紧着供给达官贵人。普通人喝的都是浑浊的米酒,酒精度数不高,不然照南糖这么喝,人早没了。
但喝了这么多,对身体也不好。
谢危“糖糖,你…回来了?”
他惊喜之余,不忘记担心她的身体,把她桌子上的酒坛搬走了。
南糖要去拿酒勺接酒的时候,没摸到酒勺。
南糖???
南糖“是你啊。”
她痴笑着,又很快变了脸色
南糖“酒……我要喝酒…”
谢危“你喝太多了,会伤身体的。”
南糖“不…我不管…我就要喝。”
谢危“不行。”
她那么瘦弱,平时也没怎么喝过酒,谢危担心也是正常的。
只是南糖一看喝不到酒。直接一瘪嘴,“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南糖˚‧º·(˚ ˃̣̣̥᷄⌓˂̣̣̥᷅ )‧º·˚
把门外昏昏欲睡的刀琴给吓得机灵一下。
屋内谢危同样手足无措,他来到南糖面前,把人揽进怀里。
南糖抗拒着,但很久没有吃饭,手上根本没劲,推不开谢危。
谢危“对不起,可真的不能再喝了。”
谢危“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说。”
南糖“没有用…”
南糖“不在了”
南糖“都不在了…”
南糖“我没有家了…”
她趴在谢危怀里,无声的流着眼泪。
谢危好像明白了。
此时他应该给她留出伤心的空间和时间。
过了一会,他再低头看,南糖已经哭太累睡着了。
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这让他觉得有些有趣又十分的难受。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曾经他也哭成这个样子过,后来……
怀里的人动了动,他不再多想,低头轻声温柔的哄她。
谢危“睡吧。”